一个过肩摔,摔得殷瑾煦成功地再次躺到了亓笙的床上。
粉色的幔帐,粉色的枕头,粉色的被子……
哪里都散发着亓笙的味道。
失眠了三天的摄政王殿下闻着这令人安心的味道,睡意席卷而来,让人昏昏欲睡。
“唔……”阖上的长睫颤了下,缓缓睁开。
虽然还没有原谅,但人是亓笙撂倒弄伤的,只得负责把人给养好。
可是……
她好像被碰瓷了?
亓笙捏着银针,“我没有用力。”
“……嗯。”
床上的殷瑾煦长睫微垂,看上去很是乖顺,但眼底却是闪过一丝隐忍。
“……”亓笙疑惑地看了看手中的银针,不由得对自己的针灸产生了怀疑。
难道真的很疼?
她只得更加小心了,明明一刻钟就能扎完,生生拖到了两刻钟。
殷瑾煦倒是没再被她扎疼,但施完针……他却不走了。
亓笙:“……”
确定了,是碰瓷。
亓笙磨了磨后槽牙,却又没办法将鸠占鹊巢的人怎么办。
【算了,去眠花楼睡。】
殷瑾煦:“?”
【还是去宿柳楼吧……宿柳楼没去过。】
殷瑾煦:“???”
眼见起笙站起身要走,他立即扣住亓笙的手腕:“……等一下!”
亓笙疑惑看着他。
“我有事跟你说。”
*
皇宫。
完颜景宁喝完解药,苦的五官都皱了起来。
“竟然是这样解的……”楚洛沉迷研究解药。
殷思珞沉迷盯着弟弟跟弟妹的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