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亓笙很担心刚刚那小子有没有看到。茅房里没有灯,而且她面对着墙,应该……没有发现什么吧?
“肚子好些了?”殷瑾煦问道。
月光下,白衣美人长发披散下来,更显得柔弱脆弱。他手中打着一只琉璃宫灯,柔和的光芒照亮了清隽的容颜。
“……好多了。”
“那走吧。”
亓笙一愣,随即想起来殷瑾煦不良于行。
她有些茫然,【是不是得扶着?】
【嘶,这样说好像有点歧义。】
【……扶‘哪儿’?扶‘哪个’?】
刚被亓笙扶着从轮椅上站起来的殷瑾煦:“……”
“把我扶进去,然后你就可以出去了。”
殷瑾煦的腿并不是完全没有力气,他顶多可以扶着墙壁勉强站起来。亓笙将人扶进去,然后贴心地问:“需要帮您解开裤子吗?”
“……”他错开目光,抿唇道:“……不用。”
【一只手撑墙一只手解裤子,能行吗?】
【别掉坑里了。】
“出去。”殷瑾煦无语扶额。
【啧。还害羞了。】
殷瑾煦:“……”
那躲藏在茅房里的叛军终是没有找到。整个皇宫戒严得如同铜墙铁壁,朝堂上也开始了一番腥风血雨的洗礼。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第二天一早,殷年年来找殷瑾煦,结果刚一进门就看到坐在软榻上因为没睡好而打哈欠的亓笙。
而她的脖子上……还有一圈青紫骇人的痕迹。
亓笙本就白,一点儿痕迹就十分显眼,更别说经过一晚上的沉淀,更加严重了的淤青。
殷年年肯定,这淤青是才冒出来的——昨晚他抱着枕头来找他哥、结果不小心撞破了他哥好事的时候还没有呢!
没睡好+可疑的淤青……
殷年年大惊失色。
他哥玩儿的还挺刺激!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