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那次在乱葬岗,他也中了药,不得不跟她发生了关系……
所以现在找她,是想杀人灭口?
杀人泄愤?
她盯着地上那条黑虫攀爬过留下的腐蚀痕迹,抿了抿唇。拔出剑来,借着月光练剑。
她得更加强大才行。
才能护住自己,护住翠屏,护住她的孩子。
而至于殷瑾煦那边……
远离!
必须远离!!!
那日之后,亓笙出现在殷瑾煦面前的次数更少了。
他低头看着面前的折子,思绪却放空了。
看不进去。
雨露雨柔身上的脂粉味太浓。而且若有似无地在他面前晃,晃得头都晕了。
“咳咳……”殷瑾煦被呛得咳嗽起来。雨柔赶忙上前拍背,却被他伸手拂开。
“下去吧。”
“主子……”
“以后不许涂脂抹粉。”
雨柔一僵,咬了咬唇瓣,不情不愿地应了声,同雨露一起退下了。
她们自从被没收了蛊虫,得到警告之后便安分了许多。
殷瑾煦想不通为何在经过那样的事后,云七反而躲得更远了。
那么胆小么?天真地以为只要像雨露雨柔说的那样离他远一些,就会无事发生了?
曾经在主子面前得宠,而后来失宠的人……可往往没什么好下场。
他转动着笔杆,控制着没有将其甩出墨来。他动作一顿,忽然想起了什么——云七好像以为他是断袖来着?
殷瑾煦可没有龙阳之好,当时听到他的心声只觉得好笑,并没放在心上。
啧。
还挺能脑补。
“云七呢?”
“回主子,今日云七不当值。”
休息了?
殷瑾煦头痛地揉了揉额角。云七来的这半个月,他总是有意无意地探究云七,突然这么久不在还有些不习惯。
“等他回府,让他过来。”
“是!”
“铮!”
无人的小巷中,气氛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