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掩唇轻咳,浅色的唇珠染上了几分血色。
亓笙愣住了。
腰似乎又隐隐作痛起来。
这不是……
一个月前在乱葬岗的那个???
亓笙下意识捂住小腹。
等等。
祝淮刚刚说……他是谁??!
祝淮口中说的那位摄政王正穿过后院的长廊,很快消失不见。
所以说,他们这几天正在找的这“五千两”……是她?
亓笙感到有些荒谬。
流年不利啊。
出门忘看黄历了。
刚得知自己有崽了,就见到了崽他爹。
刚来出“我杀我自己”……
又来了个“我找我自己”?
嘶。
“是不是好看?”祝淮抱臂感慨,“摄政王殿下可是京都第一美人呢!虽然他出了事之后站不起来了,声望远不如前……但冲着那张脸,多的是千金贵女想嫁!”
亓笙则在一旁沉思。
关于这位摄政王原主也知道一些,据说他活不长了,得靠药吊着命,三天一咯血五天一昏迷的。而且前段时间祭祖的时候,他坐在轮椅上还当着文武百官以及十八辈祖宗的面晕倒了。
这么虚的体质……
给他下药的人是有多丧心病狂,下那么重的剂量。
把这样一个病秧子逼成那样,不行也行了!
亓笙蹙眉。
崽他爹竟然是摄政王……
她好像,暂时不太能养得起。
算了算了。
笙笙知难而退。
祝淮似乎还想跟亓笙八卦些什么,却见不远处走来个黑衣人。
“风寻大人?”祝淮诧异,忙朝亓笙使眼色行礼,小声道:“这是摄政王的暗卫。”
亓笙眼皮子一跳。
风寻走过来,“你们罗长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