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贵人却一口咬死二人关系有异:“温实初昔日不过是一小小太医,柔贵妃自然看不上。但他们两个若无半点私情,那温实初又怎会去向她提亲?”
“可笑,温实初向柔贵妃提亲,与柔贵妃有何关系?祺贵人这是没有证据就要胡搅蛮缠了吗?”
安陵容这话一出,祺贵人立刻叫来了斐雯、静白,正在此时江福海也请来了温太医本人。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柔贵妃恐怕不知道,事情做多了就会露出马脚。”
祺贵人一指地上跪在的宫女:“这是柔贵妃宫里的宫女,”又指向旁边的静白,“这是甘露寺的静白师太。”
“她们二人,一人在宫内伺候柔贵妃,一人在宫外潜心修行。两个毫不相干的人都知道柔贵妃与温太医的苟且之事,难道还不够证明?”
“皇上驾到——”
吵吵嚷嚷的宫室内瞬间鸦雀无声,众人忙起身行礼问安。
皇帝到来之后,剧情一如既往地发展着。陵容眼看着甄嬛绝地翻盘,转瞬间就让皇后吃了大亏,心里很是满意。
看着又以纯元为挡箭牌的宜修,和已经被拖了下去的绘春,襄嫔这才缓缓站了起来:“皇后娘娘乃六宫之主,统领后宫。按理臣妾不该妄言,只是此事关系甚大,娘娘既闻听此事,或是将涉事者交于皇上审问,或是私下先询问清楚,实在无需让她将此事闹开。”
“皇后娘娘身体近来才刚好,许是理事还有些力不从心吧。”陵容也叹了口气,“只是这件事到底闹得太大,只怕处理不好会有损皇家颜面。”
皇帝厌烦地看了眼跪在一旁的宜修,听了陵容的话反倒收回了眼神。
他站了起来,环顾着大殿里形形色色的女人,手里的串珠不停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闹了一天,朕累了。容儿说得不错,此事关系甚大,今日之后,朕不想再听见宫内外有任何风言风语。”
“皇后,身子一直不好。既然管不好后宫,便安心待在景仁宫修养。后宫事交由两位贵妃管理朕很放心。”
皇帝走过来,一左一右牵着陵容和甄嬛的手,说完这话眼神却下意识地瞟向了玉娆,最后还是背着手回到了养心殿。
这样一件大事,最后却好像虎头蛇尾落下了帷幕。
但陵容知道,甄嬛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算算日子,就在沈眉庄生下静和公主不久,石答应的胎已经满了三月,前朝有关瓜尔佳氏的处决却接连不断传进了后宫。
陵容等那滚滚的人头终于砍个干净了才起身去到皇帝的养心殿。
“容儿来了?”皇上有些新奇地将她叫到近前,“朕倒少见你来养心殿寻朕,可是出了什么事?”
“倒不是什么大事。”陵容坐在另一边,笑着看向皇帝:“只是臣妾有个想头,想让皇上给看看可不可行。”
“什么事,你说便是。”
“锦嫔今儿也报了上来,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