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想浅尝辄止的胤禛被羞恼的陵容恨恨地捶了两下,不痛不痒反被男人单手抓住了她皓月般的一对手腕。
等男人喘着气抬头看时,正瞧见美人眼角飞红、粉面桃腮,眼波流转间说不尽的风流婉转。那对微微上挑的凤眼像是有钩子一样,随便瞟了他一眼,就令男人下腹收紧。
原先那些祖宗礼法立刻就抛诸脑后,书房里不多时就传来了女子隐忍的娇吟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惹得守在外头的苏培盛和碧青都不好意思起来。
等过了半个时辰才听得里面叫水。许是因为现在才下晌,天还没暗,胤禛破天荒没叫人进去伺候,过了会儿抱着躲在他怀里的陵容进了卧室。
“皇上这样,我还怎么见人呀!”陵容身体一碰到床榻,立刻翻身裹好了被子躲去床里边,探头探脑地瞅着他,语气里满是忿忿不平,可惜略微沙哑的声线听着莫名勾人,惹得皇帝不仅没有反思他的孟浪,反而有些食髓知味地摸了下嘴唇。
陵容:“!”
瞧对方像个兔子一样,噌地把头埋回被子里不由好笑:“做什么一副朕要吃了你的样子。”
“不…不是吗?”
当然是。胤禛闲适地想着,声音却严肃认真:“当然不是,朕只是在想,方才那样可有伤着你。”
“唔……腿,有些疼。”陵容像是相信了他的话,有些不好意思地钻出脑袋,小声回他:“还有手,方才撑在窗楞上,压得可疼了。”
说完还伸出一只手,连带着露出半截雪似的膀子。
看得男人一阵心热。
可惜马上就是晚膳了,就算他不饿,总不能也让陪着自己忙活到现在的容儿也饿着吧?
他虽然自私,但也不至于没品到这种程度。何况要想马儿跑,就得给马儿吃饱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晚膳时原本打算随便对付点的皇帝见陵容进得香,自己也跟着吃了不少。
等用完膳,深觉今天有些放肆的皇帝拉着他的爱妃在承乾宫遛起弯来。见这宫里除了日常花房送的些花卉绿植以外,其他地方都光秃秃的,不由叹了口气:“到底冷清了些,等赶明让苏培盛,带着花房的人给你这种几株梅花可好?”
“好呀。”陵容仰起小脸冲他笑得乖巧可人,两人一路上手牵着手返回了合意堂。
胡闹了一夜,第二日胤禛神清气爽的走了,没两日陵容却叫人报了风寒,经太医确诊后,贤惠大方的皇后娘娘直接也免了她去参加合宫夜宴。
等到了除夕那天夜里,她带着阖宫下人们一同取乐,还允了他们自己单独在耳房开了一小桌酒席随意取乐。
自己也给面子的喝了两杯,还不忘将紫菀和碧青也赶去乐一乐。
等屋子里一时只剩下自己时才拿出之前在系统那儿抽到的高等酒水,灌下去两杯就有些醉了。确定身上只稍稍有些酒气但不熏人,才去披了件酡色云锦面白狐狸皮出风毛的斗篷,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才跑出去,还不忘留下一张有些狷狂的字迹:
踏雪寻梅,勿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