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边往回走,秦允禾一边忧心忡忡地说:“看来清王已经知道我们在查他了,往后行事会困难很多。这背后的水太深,稍有不慎就可能万劫不复。”
梁寒嘴角上扬,带着一丝不羁的笑说道:“放心吧,我们继续装傻就好了,就像之前那般,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暗中却加紧调查。
待找到能致死清王的证据,便可将他们一网打尽。你可得把证据保存好了,那可是我们的关键底牌。”
秦允禾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回道:“放心吧,我自会谨慎。”
梁寒点点头,秦允禾看着梁寒说:“辛苦你去一趟刑部,我要看木家的案宗。那案宗里或许隐藏着与清王有关的重要线索,对我们至关重要。”
梁寒一听,苦着脸回道:“能不能体谅我一下,我脚还疼着呢?刚刚从那鬼地方逃出来,就不能让我歇歇?”
两人不知不觉来到了秦宅后门,秦允禾站定看向梁寒,眼神中带着一丝威胁:“你现在是脚疼,你要是不帮我,你疼的就不是脚了,而是脖子。”
梁寒赶忙捂着脖子,脸上满是无奈:“行,我帮你走一趟。真是怕了你了。”
梁寒见秦允禾走了进去,他忽然捂着自己的脚,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疼死了。”
然后一瘸一拐地消失在夜色中。
清清早已在门内等候,见秦允禾回来,赶紧为她倒了一杯茶水,待走近秦允禾,看到她略显狼狈的样子,担忧地问:“小姐,你的脸……是不是遇见什么事了?”
秦允禾轻轻摇了摇头,安慰道:“没有,遇见一些小事情,已经摆平了。你不必担心。”
清清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
秦允禾回到屋内,匆忙从怀中拿出那份至关重要的名单以及那封神秘信件,在烛光摇曳的光影下,仔细地查看起来。
她的眉头越皱越紧,嘴里小声地嘀咕着:“马年,何许,文安侯……这朝廷众多官员竟然都在这名单之中。”
此时,清清端着一盆清水,满脸疑惑地走进屋内,轻声说道:“小姐,你先清洗一下吧!瞧你这脸上,都是灰尘。”
秦允禾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对清清的话仿若未闻,心中暗自思忖:“这马年,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他会不会是清王的人呢?若是如此,那父亲他们岂不是深陷险境?”
一想到这儿,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不敢再沿着这个可怕的念头往下想。
清清见秦允禾毫无反应,又轻声唤了几声:“小姐,小姐?”
秦允禾这才猛地回过神来,有些茫然地问道:“刚刚你说什么?”
清清无奈地再次说道:“我说,让您清洗一下您脸上的灰呀。”
秦允禾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谢谢清清。”
清清的脸微微一红,轻声回应:“小姐,你跟我那么客气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