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坤道:“你一口一个哥哥地唤着,遇事却将哥哥晾在一边,哥哥岂会让你独自拼搏而站在一旁作壁上观呢?我这便回峡谷战场,恢复你七万兵马,你可亲书军令一封,命那七万兵马从绕到铁木真和忽必烈军营后面发起攻击,如此铁木真和忽必烈必乱,你再乘势从营垒中冲出,两头夹击二位大汗,二鬼焉有不败之理。哈哈哈,岂不达到愚兄之目的了。”
杨锓锷不觉倒吸一口冷气:“哥哥此计真是歹毒万分,恐怕铁木真和忽必烈做梦也不会想到!”
“非我歹毒,铁木真和忽必烈,包括散于阴冥天下其它地方的开国之君,哪个不是都在坐山观虎斗,然后出来摘桃子。兄弟,你效忠的阴天子未必没有这样的想法,也想等十帝和愚兄斗得两败俱伤之时,他再出来收拾破碎的山河,重振阴廷之威。只是阴天子做不到这一点,因为愚兄不会让他得逞。哈哈哈。”
杨锓锷面色一红,低声道:“兄弟五百年前做出错误的选择,至有今日之败,请哥哥莫再提效忠阴天子的话了,从今往后,弟弟将拼上全身之力,保哥哥夺得天下。”
“夺取天下之后呢?”
“保哥哥坐天下。”
李正坤拍拍他的肩:“非常好,请兄弟牢记今日之言。”
大事议毕,李正坤请母亲郭巧茹仍暂住杨锓锷军中,他还有大事要办,待办完之后,再接母亲回当阳。
郭巧茹让他放心去办自己的事,她住在二儿子杨锓锷的军中,既安全又舒适。她说看见两个儿子并肩作战,她感到非常自豪和高兴,坚信他们定能克服一切困难,打倒一切敌人,心想事成!
有了母亲的祝福,李正坤和杨锓锷均感到信心百倍,精神抖擞,一切困难和阻力在他们眼中都化为乌有。杨锓锷立即写下一封军令,跟七万兵马约定夹击时间,将命令交于李正坤,李正坤遂拜别母亲,凭空一跃,化着一道凌厉黑风,往峡谷而去。
三日之后,铁木真和忽必烈正督军猛攻杨锓锷军营,忽背后响起惊天动地的喊杀声。
在攻击中,二鬼亲自带队冲锋,且都不同程度受伤,铁木真臂上中箭,忽必烈腿上被砍了两刀,但二鬼心坚意横,毫不在意,挥舞着弯刀纵马向前,视死如归。呵呵。
二位大汗尚且如此勇猛而不惜性命,手下铁骑焉敢落后或怕死,故八万蒙古铁骑挥刀张弓,以一当百,拼命冲向杨锓锷营垒,虽然遭遇杨军极为强烈的抵抗,骑兵损失不小,但八万铁骑仍然猛战不退,戮力向前。
原本,在前几天的战斗中,杨锓锷军的营垒已在蒙古铁骑的反复冲击下摇摇欲坠,可突然间形势又发生了变化,杨营中的鬼兵似乎组织调动更加灵活多样,战法也更加多样,令铁木真和忽必烈非常迷惑。
二鬼怀疑敌军主帅杨锓锷已回到军中,但同盟军统帅、本次军事行动的总指挥、五华山王爷李正坤并未向往常一样送来情报,通报杨锓锷回营,铁木真和忽必烈便坚定地相信,杨锓锷并未返回军营,杨军营垒的变化只是杨军在生死之际的负隅顽抗而已。呵呵。
倒不是二位大汗实诚,而是他们相信李正坤之能,李正坤定能消灭杨锓锷。
所以,铁木真和忽必烈虽然打得很艰难,但二鬼毫不松懈,带着八万铁骑强冲硬打,非得啃下杨锓锷这块硬骨头不可。
正打得焦头烂额,背后却传来呐喊之声,很快后军阵脚大乱,骑兵们互相挤压冲撞,一片一片的倒下。
亲兵来报,阵后突然出现阴廷军队,有数万之众,勇猛了得,围攻后军,犹如群狼戏耍老虎,后军骑兵虽猛,奈何数量单薄,有崩溃之势。
铁木真和忽必烈又惊又怒,阴廷军队是他妈从哪里钻出来的?
正惊疑,忽听正面杨营中三声炮响,杨军如潮水般冲将出来,弓弩手在前开道,对着蒙古骑兵猛射,弓弩手后面是投枪手,对着阵地这边万矛齐掷,两波猛袭下来,蒙古骑兵这边损失近万。
真他妈欺鬼太甚,铁木真和忽必烈大怒,命所有骑兵对着杨营方向强冲,不要管后面的阴廷军队,只要冲入杨军营垒,便能占据有利地形,对内消灭杨军残余,对外可凭坚固营垒抵挡阴廷援军。
狭路相逢勇者胜,这是拼命三郎的打法,就看谁狠得过谁,谁硬得过谁。呵呵。
二位大汗想法虽好,但无奈现实跟想法之间差距实在太大,杨锓锷共有三十万大军,原本损失七万,就算损失几万,从数量上讲,也远胜铁木真和忽必烈的八万,何况七万兵马全被复身,出其不意地从背后袭来。
被复身的七万兵,也许是因为曾经被全军覆没,如今起“死”回生,变得异常英勇,也许是因为面对五华山军时是现代的枪炮武器,无能为力,但面对蒙古铁骑时只是冷兵器对冷兵器,蒙古铁骑虽然也非常厉害,但毕竟没有代际差距,故而将前面的满腔愤懑全部发泄在本次战斗中,因而战斗力飙升。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