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扯住对方的胳膊,可梁校力气比她大,挣了一下就甩脱了。
“梁校!”林岁安叫住她,声音染上点恳求,“不准去。”
梁校猛地顿住,烦躁地揉了把头发,转身重新坐好,烛台“砰”的一声砸在桌面上:“操!”
林岁安就是因为了解她,所以即便知道瞒不住,但也拖到了第二天才告诉她,不然就昨晚那种情况,梁校拿的就不是烛台了。
“狗东西电话里支支吾吾,也怕我知道了揍他是吧。”梁校冷哼,将整杯水灌下去,“怪不得每次吴雨微来海港总拉着你和沈子宵吃饭呢,合着早惦记上了。”
“贱人,我看见她准泼她一脸酒。”
“我真佩服她,这么多年,看着沈子宵对我献殷勤,还能假惺惺和我做朋友。”林岁安轻哂,她已经调整好了,这会儿比生气更多的,是好笑。
梁校看向面色如常的林岁安,叹了口气,“你怎么样?”
林岁安耸肩:“我没事。”
梁校盯着她的脸,确认她是不是在说谎,又问:“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治他们?”
她指了指手机,一脸无辜,说:“我拍了视频。”
梁校了然,勾唇轻笑,抽出根烟点上,昂头吸了一口,边吐烟边开口:“有时候我真佩服你,男朋友出轨闺蜜都能这么淡定。”
“不过也是,认识你这么多年,也就提到去医院能让你脸上出现害怕的表情。”
林岁安指尖微顿,攥紧了水杯,没有吭声。
气氛有些低迷,阿峦适时端来林岁安爱喝的酒,还为梁校调了杯莫吉托。
梁校眉头一皱,嫌弃地推开杯子:“你瞧不起谁呢?”
阿峦黑眸锁着她,默了两秒才懒声道:“瞧不起你。”
梁校闻言双目微瞪,还没反应过来,指尖的烟被他拿走叼进自己的嘴里,阿峦深深睨她一眼,转身回到吧台。
“这家伙,我才是老板!”梁校挥了挥拳。
林岁安的视线在二人之间流转,抿唇笑了下:“你忘了你刚割完阑尾了。”
“他是为你好。”
梁校切了声:“神经病,我感觉我招的不是调酒师而是老妈子,什么都要管。”
林岁安无奈摇摇头,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熟悉的桃子味滑进口腔,她眯了眯眼,心头郁结舒缓不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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