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子还能不能要了,竟然想着将他推出去。
林成峰看了眼紧闭的门,掏出一瓶药,“这是你娘让我给你的。”
林向西接过来,手指摩挲着瓶身,这种瓶子即使在京城也没见过。
他打开瓶盖,喝了下去。
没一会,身体像涌起一股热潮,打通他的任督二脉。
昨日的淤青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瓶子给我。”林成峰拿过空瓶,这种东西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林向西也没有好奇。
两个人心照不宣地保守着这个秘密。
林成峰将瓶子塞回袖子,也没再看林向西一眼,往屋内走去。
隔日,沈云婉依然卧床休养,一日三餐都是李嬷嬷端进屋。
一时间,林夫人被刺伤,连床都下不了的传言越演越烈。
甚至传出林夫人命不久矣的消息。
一时间,许家上下人心惶惶。
“那贱妇定是装的,还命不久矣?明明是她自己撞上来的!”
许夫人一脸愤怒,虽然那日她的确想刺死那贱妇,可那不是没死吗?
许青松刚还烦躁地在厅堂走来走去,还不知林成峰明日会在朝堂上怎么弹劾他。
可他一听是沈云婉有意为之。
他眯着眼,像抓住了林成峰的小辫子,心情大好。
这几日外面越传越烈,将许夫人传为杀人凶手。
以致于这几日许家人都留在府里,不敢外出。
隔日。
林成峰在沈云婉受伤后,第一次穿上官服。
随着一袭黄色的身影落坐在龙椅上,朝堂低压的氛围让人呼吸不畅。
皇帝看着不修边幅的林成峰,皱了皱眉。
果然不出他所料,林成峰将许青松,还有学堂的先生,一一弹劾了个遍。
难得他在照顾他娘子的同时,还写了那么多折子。
许青松站了出来,“圣上,家中内子愚钝,臣不敢为她求情。
但是,林夫人硬闯学堂,打伤犬子,内子也是因爱子心切,才做出鲁莽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