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有明说,就说自己身上有点疼,涂一下。
今早,在我多番敲打下,他才跟我说实话,是向西受伤了。
我遵循你的意思,与两个孩子达成一致,对外保密,他们才给我看受伤的地方。
看起来挺严重,但我检查了下,应该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到筋骨。”
沈云婉舒了口气,“劳烦你了。”
董师傅还想说些什么,但看了下沈云婉的神情,便噤了声。
虽然没有伤及内里,但对一个孩子来说,也是很严重的。
沈云婉压下眼底的狠戾,而后又跟往常那般去了店铺。
站在二楼包厢,看着底下的行人。
直到门外响起敲门声。
“进来。”
只见苏添站在门外。
“夫人,我打听清楚了,这段时间内阁学士许家的小公子集结了一群世家子弟,总是给向西使绊子。”
“向西从未反抗过?”
“向北知道后都会护着向西。但近日学堂上还发生了一件事。”苏添看了她一眼,在想着该怎么组织语言汇报这件事。
“年底岁考,前几日出了结果,向西名列榜首。
只是他的成绩受到了质疑,甚至连先生都觉得好得不可思议,因为平日里,向西并不是如此优秀的学子。
前几日不知从哪里传出说向西作弊,在学子里传得沸沸扬扬的。
而且这事,先生们并没有及时调查和阻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可能给其他人释放出了一种信号,也让向西觉得无力吧。”
短短一日时间,沈云婉已经将这所所谓的最高学府摸得清清楚楚了。
里面的先生都是有官职在身的,领得也是朝廷的俸禄。
他们的确才华横溢,但又如何能摆脱世家的控制。
即使她这样没有涉及朝政的女人,都屡次被针对。
她的孩子都不知在背后承受了多少。
忽然,一道独特的口技声,引得苏添飞快地从窗户往下看,“夫人,我去去就来。”
片刻,他有些气喘地跑上来,“夫人,不好了,向西又被欺负了!”
他从学堂回来后,又叫了几个小乞丐侯着,吩咐他们如果听到有风吹草动就来药膳馆找他。
他们也只是在学子们经常活动的地方蹲着,想不到那些人这么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