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沧不答反问。
他们早已离开京城,在逃亡途中,居然还能那么清楚知道关于京城的消息。
看来他们早就料到了有这天。
而且面对重重围困也还是临危不乱,说不定还有后招。
虞沧跟慕江寒交换个眼神。
两人虽然没有多年培养的默契,但对于危机时刻的应变还是略有心得,所以不用交流,就大概能猜到对方心里想的什么。
“二位这样一直逃窜下去也不是办法,与其像现在这样跑一段歇一段,不如直接说说究竟想要什么,圣人对阿尘格外包容,说不定还有商量的余地。否则,本王就要不客气了。”
慕江寒终于也开口。
上官明行看向他,“燕王何出此言?”
“本王对你们欲擒故纵的把戏没有兴趣,也不想继续跟你们遛猴,圣人虽已经下令不得伤阿尘半分,但本王只是个不受宠的皇子,事情办得的好与不好,得到的奖赏和惩罚也就那般。
“只要能够永绝后患,又何必浪费时间?”
说话的时候,他已经从莫风手中接过弓箭,对准了慕洗尘。
既然他是上官明行的倚仗,那干脆就先毁了他。
李全福见罢,骤然变色。
“殿下使不得!”
可没等他上前,虞沧已经站在他身后。
两人背对而立,无需言语。
“燕王妃这又是干什么?!”
“李公公先别着急,殿下也是想为圣人分忧。”
“分忧?你们这是唯恐天下不乱!要是被圣人知道了,肯定会治你们重罪!”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若圣人真割舍不下,那我家殿下就只能忍痛当一回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