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征兆。
虞沧目光顿了顿。
她看着他。
房间里灯光昏暗,对方戴着面具,又刚好遮住了眼底的神色。
她什么都看不到。
“阁下专门来一趟,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那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虞沧的脸色冷下来。
现在她跟慕江寒是有一些私人恩怨需要解决。
但那是他们之间的事。
她也不想听别人口中说出来的莫须有的言论。
对方明显也感觉到她的不悦。
他笑起来。
沙哑低沉的声音,仿佛是被利器刮擦过,难听又让人头皮发麻。
虞沧眼神又沉了沉。
不过这次没等她再说什么,对面的黑衣面具人已经站起来,下一秒又出现在她面前。
两人近在咫尺,不过须臾的距离。
他居高临下,道:“他都已经死了,你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你现在做的一切,都不会成为他的助力,反倒是会将自己陷入危险之地,与其如此,不如给自己想一条后路。”
他的声音虽然难听,但很有耐心,循循善诱,好像真为她打算一般。
虞沧微微抬起眼帘
那眼睛黝黑深邃,深不见底,像没有波澜的井,又像蒙着看不透的浓雾。
“所以,你这么紧张我留在这里,是担心我把人治好吗?也是,要是把人都治好,那你的心血不就付之东流了吗,把京城弄得鸡飞狗跳的人,就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