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不要看那些没营养的话本。”
小团子再乖再懂事,也只是个小娃娃而已,他会害怕会担心,都不意外。
虞沧之后没有出去,只是让人把饭菜都送到屋子里,自己陪着小团子,不让他乱想。
………………
但有些事情还是要做的。
她虽然被困在府上不能出去,但也没有闲着,第二天就又去大门口闹。
一哭二闹三上吊。
什么奇葩的法子都试过了,但那些禁军就像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完全无动于衷。
那长河甚至还叫来了许多手下,跟他一起看戏。
羞辱之意就差写在脸上。
虞沧闹了几次,人也累了。
同时,她也很清楚从对方身上感觉出敌意。
不是单纯对蠢货的厌恶,而是一种很纯粹的,赤裸裸的敌意。
但虞沧记得自己之前并未得罪过他。
他们甚至连见都没有见过。
“我说,这位禁军大哥,我之前好像也没惹过你什么,怎么看你这样子,好像很乐意看到我现在的下场,我们是有仇吗?哪里结下的?你跟我说一说,说不定我还能给你解释一下,毕竟冤有头债有主,你别错怪了好人才是。”
虞沧试过了多种办法,都没有效果,干脆放弃。
长河见他不闹了,脸上的笑意淡去些许。
又听见她说出这话,眼底的漠然渐渐转化成冰凉的冷意。
“燕王妃说得没错,我们之前的确没有见过。”
“那你怎么……”
“但有一个人,不知道燕王妃还记不记得,他叫回风,曾经护送王妃去香枫山赏枫,因为路遇刺客,奋力抗敌被重伤,最后因为送医不及时惨死,他十八岁,是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