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沧很懵。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刺激到了他。
但他就是很激动。
不过眨眼的功夫,碍事的东西,或者说在他眼里显得碍事的东西,都被他清理得差不多。
虞沧只觉得冷风直灌。
“喂……好冷!”
她挣扎出来,好不容易低呼一声。
结果话刚说完,就又被堵回去。
男人用自己的夜行衣把她包裹住,却不让她穿自己的衣裳。
偏殿中,深秋的风也变得灼人。
虞沧在拉扯中踢掉了绣鞋,脚又踩不到地上,只能找他借力,却不幸让可恶的他找到机会。
“喂!你疯了!”
她又低呼。
他是不是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要是被人发现,王贤妃只怕要气得当场归西,对他名声也不好。
他不是对外宣称自己不行吗?
“外面的人睡了。”
“?”
那、那也不能这样啊!
“专心点。”
“……?”
虞沧脑子已经空了。
她终于明白过来,有些事情,好像不是她说“不”就能阻止的。
尤其是疯狗发疯。
可就当她准备放弃的时候,男人忽然靠着她的脖子,呼吸絮乱地停下来。
一切戛然而止。
虞沧:?
“……老实说,你是不是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