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弗此生,只会有她。在不能保证她安稳幸福之前,我不会将她拉扯进更深的漩涡。
“我知道你们韩家的意图,也理解你们为她的好心与顾虑。但韩家给得了她的,孤能给;韩家给不了她的,孤也能给。或许她曾甘于当一个普通的姑娘,但那个时候韩家谢家都不在;现在她早就赌上了尊严,是进是退是荣是辱,谁都不能替她做决定。
“她与孤在一起,是我们共同的约定,这条路,我们相互依伴。仅凭你一句‘为她好’的片面之言,孤不可能不经商讨就摒弃前言,弃她离去。”
韩策紧紧抿住了嘴,秦弗接着道:“空口的承诺太苍白,但看日后。若孤做不到,或者在这场争夺中早早殒命,我会留给她一半的家底势力,将来不论她愿不愿意接受你们的照庇,都会保她一生安然无恙。”
韩策劝说无果,唉声叹气,满腹心事地走了回去。
秦弗回到马车里,许澄宁已经穿好了衣服,脸颊上的浅红还没有褪完,正低头摆弄着一个彩绘的盒子。
“在做什么?”
许澄宁抬起头,指着盒子里道:“给你带的礼物,本想随信捎过去给你,但你来了,就直接给你啦。”
秦弗在她旁边坐下,握住她一只手。
“是什么?”
许澄宁掀开盖子,东西拿在掌心。
“喏,盒子是你的!”
秦弗浅笑:“别调皮,拿来。”
东西被抠出来,竟是一枚金色的叶子。
叶子形状很奇特,像七片小芭蕉叶围成掌心大的一整片。
“这是安丰国的护身符,把这个戴在身上可以保平安。”安丰人善经商,能让他们感觉到安全感的也是金子,所以叶子是赤金的。
许澄宁把穿系叶子的线理好,绕过秦弗的脖子,给他戴上。
秦弗注意到绳子里似还包裹着乌丝,细看竟是头发。
“你发现啦?”许澄宁顺着自己的头发道,“这是我请安丰的工匠编做的,他们说这样灵验,可以保佑你金刚不坏,遇难成祥。”
秦弗把护身符藏进衣服里,将她揽进怀中。
“我定会安好的,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