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有没有告诉过你,背叛者,杀无赦?”
许澄宁脸色泛青,腿蹬了蹬,挣脱开来,不顾剧烈的咳嗽,狼狈地跑到宁王世子身后。
“世子殿下救我!”
宁王世子满意地看原先的主仆分崩离析,放声大笑。
“皇兄息怒,状元郎到我手里,定不会屈才,你就放心吧。”
他们一个嚣张肆意地坐着,一个害怕防备地躲着,门外还有一群护卫虎视眈眈,随时要破门而入。
秦弗突然冷笑:“既然选择背叛孤,那好,来日方长,许澄宁,及时行乐。”
说完,他蓦地转身,带着凛冽的气势离开了。
许澄宁软倒,瘫坐在地上。
“世子殿下,现在能放了少威兄吗?”
宁王世子戏谑地笑,把手放在她的头顶:“急什么?今后你就在孤身边侍奉孤,孤满意了,自然就会放了他。”
许澄宁可怜巴巴地说:“弗殿下绝不容忍背叛之事,已然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求世子殿下庇佑!”
宁王世子不以为意:“孤的身边高手如云,只要你跟在孤左右,谅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世子殿下所言甚是!”
宁王世子挖走了秦弗手下的状元郎,称心快意,便甩甩袖子,领许澄宁回宁王府。
他在轿中坐,许澄宁在轿外走,招摇过市。郑功启得了消息,当即快马而来,阴鸷地看了许澄宁一眼,对宁王世子道:“表弟,你怎能留他在身边?”
“怎么?”
“他居心叵测,害了我们多少回你难道不记得了!”
宁王世子摆摆手,道:“表哥言重了,其实许澄宁也没做过什么,就赌局一事,他当初不认识我们,蝼蚁尚苟且偷生,他只是想活也不为过嘛。”
“可。。。。。。”
“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如今便是杀了他,意义也不大,孤已使计让他和秦弗一刀两断,他除了投诚我们别无他路。现在就算是留他在身边当条逗趣的狗儿,也比杀了他有用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