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眼睁睁看许澄宁保持离自己一丈远,幽幽怨怨地进去了。
“死了?”
他不说,秦弗都快忘了自己还有个假侍妾在别庄,好端端地怎么就死了?
“下人说,那姑娘半夜起来乱跑,被野兽叼走了,找了两天,才在野林子里找到尸首。”
“别院的看守要加强。”秦弗很平静地说道,“安葬了吧。”
“哦——咦?”
陈雨江眨了眨眼,仔细地瞅秦弗的脸,像是要从他脸上找出些什么,被秦弗冷淡地看了一眼,又缩了缩脖子,最后还是好奇战胜了恐惧,大着胆子问:“殿下,您不心疼啊?”
秦弗不耐地看他一眼:“滚。”
“欸,欸,我、我出去喝酒去。”
陈雨江走了,秦弗才转头看许澄宁。
“你找孤有何事?”
许澄宁一直在旁边听,实在没料到,那个当初还鲜活得处处与她作对的漂亮姑娘,逃过了恶霸的魔爪,却死在了秦弗的别院里,那里本应该是个很安全的地方才是。
听到秦弗问话,她回神,摇了摇头。
“没事,买了点零嘴,您许是没吃过,所以送来给您尝尝。”
秦弗微微一愣,看许澄宁把油纸包拆开,挑了一颗最饱满的豆子递过来。
“您试试看。”
秦弗看了一会儿,用二指从她指尖接过放进了嘴里。
“好吃吗?”
秦弗点点头:“当下酒菜不错。”
许澄宁道:“酒就别喝了,太误事,上回喝那么多很不舒服吧。”
说到上回的事,秦弗到现在都记不起后面断掉的那一段记忆,只记得醒来时异常空虚,好似怀里本应该被什么填满,却变得空空如也。
“上回,你可记得我们酒后发生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