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生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水洛身上,浦西茜忽然觉得水洛不仅值得信赖,也值得托付,她没有孩子,小洛就是她浦西茜的孩子,丈夫钱怀年已是残疾,无法行使一些职能了,那为什么不让水洛替代呢。
浦西茜欲火焚身,越想越觉得和水洛上床是唯一的选择,于是乎柔声暗示:“小洛,要不,你今晚住在这。”
“昂。”小洛愣了一下。
还是钱怀年反应快,他了解妻子,猜到了妻子的心思,马上赞同:“小洛,听西茜阿姨的,也不知道那狗东西给西茜吃什么药,你在这里,随时可以照顾你西茜阿姨,知道不。”
水洛尴尬地盯着钱怀年,钱怀年偷偷给水洛使眼色:“看我干嘛,钱叔连自己都照顾不了,只能你来照顾,你不会撒手不管你西茜阿姨吧。”
水洛连连摇手:“不会,不会,呃,好吧。”
钱怀年连打两个呵欠,还打了个酒嗝,萎靡道:“西茜,那我先睡了,呃,今天小洛拿了瓶四特酒,我喝了大半瓶,我醉了,我困了,有事找水洛。”说完,自己开动轮椅车,慢慢驶入他的卧室,关上了门。
浦西茜扔掉枕头,腴美的身子摇摇欲坠:“小洛,我好难受。”这是事实,也是撒娇。
水洛赶紧坐过上,抱住了浦西茜,关切问:“那要不要挂个门诊。”浦西茜一听,又好笑又好气,白了水洛一眼:“挂你个头啊,我就是医生,我比门诊值班的医生懂十倍。”
水洛讪笑,这好比警察报警那样好笑,他以前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形,有点拿不准主意:“那现在该怎么办。”
浦西茜娇嗔:“还能怎么办,你装傻么。”水洛还真的一时没反应过来:“没装傻啊,我真不知。”浦西茜娇羞万分,小声道:“那章英朗给我吃的,肯定是那种药啊。”
这下水洛终于明白了,两眼瞪得发亮,心脏剧跳中。浦西茜急忙又捡起枕头掩脸:“我羞死了。”水洛忍住笑,一把抢走枕头扔到一边,激动道:“这么说,我机会来了,老天有眼啊。”
浦西茜软绵绵站起:“扶我去浴室。”水洛不知是装傻,还是激动过头,竟然问得出口:“我帮西茜阿姨洗吗。”浦西茜大羞,想打水洛,可粉拳举了举就放了下来:“我都没力气,你不帮我洗,我怎么洗。”
水洛太激动了,口水一下流了出来。浦西茜扭头看去,简直看到了一头大色狼,她蹙了蹙眉娇嗔:“喂,不用笑成得这么色的。”
水洛色迷迷凑脸过去:“幸福来得太突然。”浦西茜哼了哼:“你如愿了。”水洛笑嘻嘻道:“我是说,西茜阿姨的幸福来得太突然。”
“咯咯。”浦西茜笑得娇躯颤抖:“你这家伙,咯咯。”
“嘘。”水洛赶紧做出噤声手势:“别刺激钱叔了,我抱你。”说完,一个公主抱,少说也有55公斤重的丰满腴美身子就这样被水洛轻松抱起,他疾步跑入浴室,由于经常健身的原因,手劲果然大,这出乎了浦西茜的意料。浴缸边,水洛稳稳放下了娇羞的浦西茜。
“去我房间,拿我内衣来。”
浦西茜有气无力地坐在浴缸边,手指剥着上衣纽扣,其实今晚她的打扮很普通,一件短袖浅色上衣,紧身黑长裤,半高跟鞋。看浦西茜双手哆哆嗦嗦的样子,水洛不禁好笑,他没有错过大献殷勤的好机会,立刻上前,温柔拿走浦西茜的白嫩双手,主动替浦西茜剥纽扣,一粒,两粒,三粒,一共五粒纽扣,衬衣也剥去,露出深色乳罩的瞬间,乳肉溢出,仿佛整个浴室都飘起了乳香。
水洛坏坏一笑:“先放水,我再帮你拿内衣。”给浴缸注入温水后,水洛开始脱浦西茜的裤子:“西茜阿姨,你的腿比我妈妈苗条。”
浦西茜淡淡道:“我没生育过,你妈妈哪能跟我比。”水洛不免好奇:“为什么不生。”大家都是医生,浦西茜也不隐瞒:“你钱叔的精子不行。”
水洛愣了愣,将浦西茜的黑长裤扒了下来:“我精子很有活力的。”浦西茜深呼吸,很想咬人的模样:“我今晚打不了你,不等于以后打不了你。”
水洛盯着浦西茜的阴部,轻声道:“今晚之后,西茜阿姨就舍不得打我了。”浦西茜呼吸更甚:“你再气我,我就不给你。”那语气,像极了撒娇的妻子。
水洛挤挤眼,恶狠狠道:“我力气很大,如果西茜阿姨不给,我可以强奸西茜阿姨。”浦西茜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水洛:“人不可貌相啊,以前看不出来你这么坏。”
水洛温柔地将浦西茜的两只玉足放入浴缸:“我其实很坏的,我说些坏事给西茜阿姨听。”
说着,水洛来到浦西茜身后,用手指轻轻触摸浦西茜腴美的背部,摘下了她的大号乳罩:“有一年,妈妈加夜班,爸爸也不在家,西茜阿姨替妈妈管束我,叫我去你家做功课,后来,西茜阿姨在沙发上打瞌睡了,我第一次看见西茜阿姨的内裤,黑色的,我见到了西茜阿姨的毛毛,兴奋得难以形容,我就偷偷过去摸了毛毛,怕西茜阿姨醒来,我没敢摸穴穴,就摸了一会毛毛。”
“还有吗。”浦西茜的大眼睛在喷火。
水洛似乎坦白上瘾了,接着说:“大三时,有一次你和妈妈专程来学校看我,我们出去吃饭了,第二天,我去宾馆跟你们告别,帮你们收拾行李的时候,我偷偷拿了西茜阿姨晾晒的内裤和乳罩,是绛红色的,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