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含惜哼了声,“怎么?傅少爷想做第一?”
傅忱舟嘴角划了一下,“稀罕。”
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沈含惜发现自己在傅忱舟这的自我疗愈能力大幅度提升。
准备坐沙发等他一会,谁知刚坐下,指尖就碰到了一个圆滚滚的东西,她看过去,一枚女士珍珠耳环正安安静静躺在沙发夹缝中。
好巧不巧,这耳环她见过,庄曼找她那日,带的就是这款,一模一样。
她眸色一暗,垂着头游神。
处理完工作,傅忱舟起身经过她身边,视线落在她手中的东西,淡淡出声,“走了。”
沈含惜低低的哦,心脏如同被只无形大掌捏住,攥的她喘不过气。
因为那颗珍珠耳环,沈含惜这顿饭吃的心不在焉,傅忱舟掀眸撇她一眼,声音淡凉,“东西给我。”
“什么?”他说的突然,沈含惜一时没反应过来。
傅忱舟重复,“东西,”这回他的声线更沉,阴冷的眸淡淡扫过她口袋。
沈含惜放下餐具,将口袋里的东西递给他,随后,那颗耳环在她眼皮底下以一道极其完美的抛物线落入垃圾桶,发出咚的一声。
始作俑者脑袋全程未动一下,神色很淡,“可以吃饭了?”
沈含惜僵了片刻,轻声说,“沙发可以换了吗……”得寸进尺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一看到那片沙发,她就膈应,谁知道两人在沙发上做了什么才能让耳环掉在那么隐蔽的地方,她指尖紧扣,低头垂眸。
傅忱舟视线冷冷落在她头顶,“沈含惜。”
“别太过了。”他耐心有限,没空陪她玩小女生吃醋的把戏。
沈含惜眼睫轻颤,老老实实低下头吃饭。
—
晚上傅忱舟玩的很凶,像是惩罚她白日的大胆,断断续续破碎的声音从沈含惜嗓音溢出,汗水模糊了她的眼。
隐约间,一道牙印在眼底闪过,她伸手抚过男人的肩膀,“留印了。”像是刻上了她沈含惜的名。
“嗯……”颈肩细肉被男人叼住,含在唇间吸吮,沈含惜附在男人肩上的手止不住的颤。
“别!”
“傅忱舟!”
沈含惜刚想叫他别这样,就被男人狠狠堵住了唇,修长的指向下,碰到贴合处,沈含惜眼底闪过慌张,大脑一片空白,羞红了眼。
一连好几天,沈含惜都不好意思和傅忱舟对视,男人嘲笑她,“伺候你是我,你羞个什么劲?”傅大少爷平生第一次伺候人。
沈含惜不轻不重的瞪他,示意他别说了,“你今年过年回京城吗?”
据她所知,傅忱舟和傅老太太虽住在江城,但每年都会回京城老宅过年,果不其然,傅忱舟嗯了声。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傅忱舟睨她一眼,“还没走就想我了?”眼里全是痞劲,明知道她喜欢他,却还要摆在明面上说,坏得很。
这天,陆焕来工作室,沈含惜以为他找孟芙,说:“芙芙采购去了。”
陆焕抬眉,“我找你。”
“找我?”沈含惜放下手中工作,奇怪的看着他,找她做什么?
他对外大喊了声,“南小姐,进来吧。”
南妍可不是自己走进来的,她试图摆脱身后人控制,“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沈含惜满脸疑惑,“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