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气温骤降,趴在他身上的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松手。”傅忱舟声音如浸了寒冰,不带一丝温度。
眸色森然,泛着冷光,“别让我说第二遍。”
庄曼不敢惹怒他,不然自己真就走到了头。
办公室内灯光全开,庄曼依偎在傅忱舟腿边,她已经走投无路,在公司处处被霍思嫣打压,活的比狗都不如,今日是她唯一的机会。
傅忱舟稳稳靠着沙发,指尖夹着烟,一抹猩红在女人发丝边徘徊。
庄曼有些怕,但她不敢躲,娇声唤他,“傅总~庄曼知错了,您就原谅庄曼吧。”
“好不好~”
傅忱舟阴冷的眸掠过她刻意露出的丰腴,眼神毫无波澜挪开视线。
庄曼面色一僵,收起自己刻意的勾引,今日怕是她最后一次与男人扯上关系……
说不寒心那是假的,旧爱终究抵不过新欢。
庄曼红了眼想再争取男人同情,“我害霍思嫣在典礼出了丑,不过是怨恨她设计我。”
“因为那件事,她在公司处处打压我,我手里资源被她截胡了干净。”
“傅总,求您为庄曼做主。”
傅忱舟阴沉沉目光落在她泪流满面的脸颊,脑子里闪过某个小女人娇滴滴的模样,眼神意味不明。
庄曼试图去抚他的脖颈,傅忱舟不紧不慢吐了口烟圈,层层烟雾扑面而来,呛得庄曼侧过头直咳嗽,这是男人给她的警告。
庄曼慌忙收回手,“您真的不要庄曼了吗?”
傅忱舟眸光很淡,凉凉出声,“要什么自己和陈繁说。”好歹跟过他一场,这点体面他还是愿意给的,
庄曼不甘心的捏拳,却不敢怨他无情,毕竟从第一回跟他,傅忱舟就明确为这场交易明码标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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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比赛的人寥寥无几,因为谁也不想放弃这来之不易的机会,为了争个名头不值当,但争端是郑晓挑的,她不参加就是在打自己的脸,而结果毫无疑问,沈含惜赢了。
其实不用点评大家都能一眼分出胜负,沈含惜也向大家证明了自己的天赋。
当天下午,郑晓就收拾东西离开了基地,之后再无人敢质疑沈含惜的实力。
司鸣鸿倒是对她的设计稿颇有兴趣,吃饭时特意问了句,“怎么想起设计男装?”
沈含惜最拿手的是旗袍,司鸣鸿觉得她一定会设计旗袍,她却拿出了一张令人惊艳的西装设计图纸。
“就……就突然有了灵感。”沈含惜说的支支吾吾,一看就是说谎。
司鸣鸿不动声色扫了眼一旁安静吃饭的孙子,心里不禁叹了口气,看来这孙媳妇是等不到咯。
还有一周就是大年三十,耳边传来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该成家了,颜欢为了躲避她爸妈安排的相亲,逃到了临城找沈含惜玩。
两个女孩晚上窝在一张床上看电影,笑个不停。
电影播到最后,屏幕上开始滚动各位工作人员的名字,颜欢问,“还看吗?”
沈含惜摇头,“困了。”
“好,那关机睡觉!”
颜欢平躺着望向天花板,好半晌她小声喊沈含惜。
沈含惜迷迷糊糊嗯了声。
颜欢:“我睡不着……”
“哎!”她侧过身去看沈含惜,“你们家今年在哪过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