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溢出一声笑:“蒋律比我想象中大方。”
蒋誉序已经有了动手的冲动。
若不是温颜在场的话,沈司庭现在已经又挂彩了。
“哦,有件事情忘了告诉你,”沈司庭扫过温颜,“她之前就是有未婚夫的时候跟我的,惯犯,你最好——”
啪,啪!
温颜不知道被沈司庭话里的哪几个字眼戳中了,忽然冲上去,毫无章法地扇了他两个耳光。
声音大得有些刺耳。
她一向平和乖巧的眼底,透着滔天的恨意和杀意。
蒋誉序都有些被惊到。
他上前将温颜拉回来,按住她的肩膀,沉声安抚:“先冷静。”
蒋誉序低头看了一眼她的手,那只扇过沈司庭的手,掌心已经红了。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巴掌声那么大,沈司庭脸上的手印子那么清晰,温颜不可能不疼。
沈司庭在原地站了有两三分钟,视线一直落在温颜脸上。
最后,他笑了起来,手摸上了刚刚被打过的地方。
“温颜,你,很好。”
“沈司庭,记住我上次跟你说的话。”蒋誉序并不想理会沈司庭发疯的话,丢下这句警告,便搂着温颜离开了。
沈司庭没拦。
他目送温颜靠在蒋誉序怀里、被他搂着离开。
掌心摸着刚刚被打过的地方,耳边回荡着她刚刚说过的话——
“我就是爱上他了,一见钟情,无法自拔。”
“我恨不得现在就跟他结婚,一辈子做他的太太。”
“为他洗衣做羹,我甘之如饴。”
好。
很好。
他以为她在她面前“兢兢业业”,反复强调不会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位置,又是吃药杜绝后患,是因为她胆怯,顾忌着两人的身份差距。
若说身份差距,她和蒋誉序的更为悬殊。
但她却能说出蒋誉序是她最好的选择这种话。
甚至迫不及待地要嫁给他。
她就这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