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彩铃喜欢给身上喷香水,而且也只有张彩铃一个人用香水,就刚才在院子里,张彩铃用胸膛贴住了王牛,那香水就留在王牛身上了。
王牛说道:“我冤枉啊,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跟她有一腿啊。”
红杏拿件衣服,穿在身上,就要下炕走人,说道:“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一个人,谁知道你连自己的妈都上,跟你这种禽兽过,还有啥意思啊?我走,以后你就别想见到我了。”
王牛一把抱住了红杏,说道:“我的婆呢,我这没跟她弄啥啊,她到是想这样,可我不敢啊,刚才,在院子里,就跟她说了几句话,她让我明个陪她去看病,我没答应,然后我就回来了。”
红杏两条腿放到了被窝,说道:“张彩铃真想让你睡她?”
王牛说道:“嗯,可她想也是白想,我的心在你这呢,我给你赌咒发誓,这辈子我要是跟她有了那事,就让我不得好死。”
红杏要嫁给王牛,就是来克他的,败他的家来了,本来就目的不纯,只要能让王家早点落败,管他谁跟谁上炕呢,也许王牛和张彩铃有了这事,王家还能败得快一点。
这么一想,红杏就不生气了,说道:“张彩铃要去县上医院看病,那条道多害怕啊,一会出来一只狼,一会出来一个男人,你让她一个人去,那还能囫囵着回来吗?你爸不陪她,你也不陪她,就让她去送死啊?”
王牛说道:“就是别人陪她去,我也不能去。”
红杏说道:“你是怕我吃醋是吧?我心里大着呢,我相信你不会和她做那事的,她要你陪,你就陪吧。”
王牛没想到红杏会这样大度,但他实在不愿意陪张彩铃去,除了怕张彩铃以外,他明个还有重要事情做,就是和孙红波搭台子唱对台戏,要收柴胡,挤垮孙红波的生意。
王牛说道:“红杏,你不吃醋我也不去,我明个还有大事要做,要收柴胡,贩药材,做大生意。”
红杏已经听说孙红波开始收药材了,心里为他叫好,没想到这么快王牛就要跟他对着干了,她不由为孙红波着急,孙红波现在没有势力,没法和王牛斗,只能自己暗中帮忙,帮他度过难关。
红杏说道:“王牛,你还是人不?我妹子妹夫想挣点钱糊口,你都要跟他抢生意,你家缺这几个臭钱不?你要把他们逼得走投无路,那我跟你的缘分也就断了,以后,别想再跟我快活了。”
王牛说道:“红杏,其他事我都依着你,唯独这事不行,他做他的生意,我做我的生意,井水不犯河水,有啥不可以了?你别事事都向着孙红波,把我惹急了,我照样弄死他。”
红杏说道:“那你先弄死他给我看看,他死了,我就给他殉情。”
王牛也来气了,说道:“妈的,你现在是我的女人,躺在我的炕上,心里却还想着别的男人,你哪点对得起我了?”
红杏说道:“我让你见红了,这就算对得起你,早知道你是这东西,我就跟孙红波弄第一次,让你狗日的后悔一辈子。”
见红这事,王牛也很欣慰,他一直怕孙红波会弄了他的女人,没想到红杏在这方面还真给他面子,一直给他留着,他不由心软了,说道:“红杏,在屋里的事,我听你的,外边的事,你就不要管了。”
红杏说道:“那好,外边的事我不管,屋里的事我说了算,从今往后,你不准碰我了。”
王牛这下着急了,以前和红杏没睡,没尝过和红杏做那事的好处,那挺一挺也就过去了,可现在尝过了,要让他再挺下去,那还不要了他的命啊?
王牛说道:“红杏,这可不行,你是我的女人,不让我碰咋行?你看人家女人,哪个不是猴急猴急让自家男人上啊?”
红杏说道:“那人家男人听话啊,你要是啥事都听我的,我也会猴急猴急让你上的。”
王牛很期待这样的事,也想让红杏在炕上浪一点,野一点,但他又不能事事随着红杏,他要和孙红波斗,要把他逼得在野猪坪无法立足,最后灰溜溜滚出野猪坪,这样他睡觉也就能安心了,可红杏却要一心去帮孙红波,这是他最头疼的事。
王牛说道:“那我听你的,明天陪小妈去医院看病,不过我走这两天,你可要好好给我守着,别去找孙红波,全野猪坪的人,都是我的眼线,让我知道你和孙红波还有来往,那就别怪我对孙红波不客气。”
红杏说道:“我要是想跟孙红波弄,那还能轮到你啊?你就放心走吧,等你回来,你走的时候我是啥样,你回来了我还是啥样。”
王牛馋相又出来了,说道:“那就脱了衣服睡,我想摸你乃子睡。”
红杏脱了衣服,溜进了被窝,这次王牛的手上来了,她也没躲,让他结结实实地抓着揉着。
红杏在想着自己的事,王牛要收药材,肯定会跟他的两个狗腿子大狗瞎娃交代,趁这两天王牛不在,她要让这两个狗腿子为自己办事。
让王牛这狗日的上了,自己身体已经脏了,已经破罐子破摔了,那就好好利用一下这身体,自己现在是王牛的了,那就用他的东西,来换自己想要的。
红杏为了要帮孙红波,连这样的办法都想到了,尽管有点偏激,但除了这办法就没其他办法了。
天快亮的时候,红杏听到外边的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