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银杏待在一边,手捏着衣角,也不敢正视孙红波的眼神,以前这层窗户纸没有捅破,她一口一个红波哥,叫的多亲热,可现在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了。
孙红波可没有这么多顾忌,他欣赏着银杏这副娇羞可爱的样子,以前只知道银杏温柔漂亮,只注意红杏了,没想到细细一打量,银杏身上也藏着无穷无尽的味道,等待他去挖掘开垦。
银杏余光发现孙红波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她,心砰砰乱跳起来,说道:“红波哥,你咋能这样看人家啊?”
孙红波说道:“银杏,你不知道你有多好看吗?”
银杏说道:“知道,可我没我姐好看。”
孙红波说道:“不,你比你姐好看多了,比你姐更有味道。”
银杏说道:“你就会说好听的哄我开心,在野猪坪,那些男人都盯着我姐,惦着我姐,可就没人这样对我。”
孙红波说道:“那是他们不识货,你就像一块美玉,识货的人,才能知道你的价值,以后,我会好好珍惜你的。”
银杏脸上泛起了桃花,越发娇媚动人,说道:“红波哥,要是我妈不同意咱们的事,那你咋办啊?”
孙红波说道:“你放心,我会让婶子同意的。”
银杏说道:“我妈可难说话了,只要她认定的事,谁也别想说服她,要是我们的事我妈不同意,你愿意带着我离开这吗?”
孙红波心想,自己当银杏的上门女婿,无非是想留在野猪坪,要带她私奔,那自己的计划就全落空了,说道:“当然愿意啊,不过我不会这样做的,因为我有办法让婶子同意。”
银杏说道:“你有啥办法啊?”
孙红波说道:“我给她讲道理啊,你想,你家就两个女娃,你姐嫁给了王牛,婶子肯定要给你招一个上门女婿,好给她养老送终,我主动送货上门,婶子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银杏说道:“那你就要讨好我妈,先让我妈喜欢上你,她才不会阻拦我们的事。”
孙红波笑道:“银杏,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定会让婶子同意的。”
看着银杏娇羞的样子,孙红波有了一种冲动,手痒痒了起来,想在她饱满的胸膛上抓摸,但他知道,银杏和红杏不一样,他拿捏不好火候,会吓跑这个小美人的,以后再想把她拢在身下就困难了。
好事多磨,再忍几天,到时候银杏就会成为他掌中之物,他想咋样耍弄就咋样耍弄。
今天早上,贾翠娥就牵着两只羊上山了,孙红波来了,银杏就心不在焉,也不管放羊的事了,放羊这事只得落在她身上。
红杏出嫁了,孙红波留在家里养伤,银杏对孙红波暗生情愫,贾翠娥很担心孙红波会和银杏发生啥事,红杏现在靠不住了,银杏是她唯一的依靠,千万不能再让银杏出事了。
贾翠娥听出了红杏的意思,是想让银杏招孙红波当上门女婿,贾翠娥心里一百个不同意,她不能让村里人在说啥闲话。
两只羊儿饿坏了,低下头在山坡吃草,贾翠娥在想着心事,想着自己这十多年的艰辛,好不容易两个女子长大了,可烦心事也接踵而来,红杏的事刚安宁下来,又轮到银杏的烦心事了。
银杏胆小,没有自己的话,银杏是不敢胡来的,孙红波腿伤有伤,正在她家养伤,想必他也不敢胡来,这也是贾翠娥敢把他们两人搁在家里,自己上山放羊的原因。
山坡上长满了华山松和白皮松,有的地方也长着槐树,坡上到处都透着松树的清香,深吸一口都能醉人。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躲在一棵白皮松后,向贾翠娥这边张望,这个人是南洼的光棍张狗娃,平时他偷树卖几个钱,最后又送到王虎开的赌场去,在贾翠娥身上也没少快活。
上次他有了钱去找贾翠娥,结果让红杏拿着木棍打了出来,为这事他一直想不通,以前不去贾翠娥家,贾翠娥还叫他呢,现在咋就不弄这事了?
张狗娃今天早早上山,是想为今晚偷树踩点,事先看好要偷的树,留下记号,等到了晚上,再来把树砍倒偷走。
没想到他上了山,没找到要偷的树,却发现了要偷的人,平常都是她家女娃子放羊,贾翠娥咋就放羊来了?
以前,张狗娃在山里也碰到过银杏,可这女娃子太嫩,他不忍心下手,想着跟她妈有了那事,不能再去欺负银杏,他也不敢去欺负银杏。
在野猪坪,有一道规矩,是王牛的爷传下来的,那就是欺负了谁家媳妇,可以用钱摆平,要是欺负了谁家的女娃,那就要吃乱棍的。
三十几年前,就有一个光棍,忍不住了欺负了一个十五岁的女娃,王牛的爷那时还在世,让人把这个人逮住,装在了口袋里,十几个人用乱棍打,把那人活活给打死了,最后扔在了深山野洼,喂了野狼野猪了。
野猪坪山高皇帝远,民不告官不究,再说那个光棍家里在没人了,也做下了该死的事,打死了也就打死了,事后也没人追究,倒给以后的光棍立下了规矩,看到水灵灵的女娃子,只能心里想着,绝不敢动手动脚。
但事情并非绝对,只要有谁家的女娃子自己愿意,和男人做下那种事情,神不知鬼不觉的,那也就不受这条规矩的约束。
张狗娃看到了贾翠娥一人上山,心里的毛毛虫就复苏了,开始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