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天早上,当老猫笑眯眯地开门后,我最多只能看见小灵秀美的双脚穿上高跟鞋的情景。有时老猫故意在小灵还没收拾完时,早早地开门,我能看见小灵盘起她散乱的头发──这时我就不禁想起昨夜小灵是如何甩着她的一头短发,坐在老猫怀里欲仙欲死的;或是看见小灵匆匆将一些东西塞进褥子底下──这时我又会猜测那是他们昨晚上擦拭秽物的毛巾。
到了晚上,快睡觉时,她才会适度地放开一些,有时甚至当着我的面,坐到老猫的怀里。有时他们聊到情热,小灵就会斜着眼看着我,笑着说:“下面的偷情电影,老公不宜。”我找个藉口回去打手枪,他们就在客厅里开起战来。
还要说说小灵的寝宿安排。小灵与他在主卧室里共渡三夜春宵后,便提出要平分雨露,与大老公(我)和二老公(老猫)共同渡过以后的两个月。
我无比期待地看着她,小灵扭着身子对我道:“一星期,与你三天,与他两天,剩下两天大家看身体,看心情,由我支配和决定,好不好?”
我心里很是高兴。因为,这一段时间以来,我已经从老猫对小灵所有女性隐密生活的彻底占有中,以旁观者的身份,充份地体会到了这一点,小灵真是如同一件稀世珍宝一样的珍贵。
我每每想到,老猫对小灵的占有不仅是几乎每一次都要射到小灵的小穴里,而且还占有了她的体味、她的分泌物、她的头发、她的脚趾、她的亵衣、她的丝袜,我开始急不及待地想收回这种占有权了。
痛入骨髓的时候,人已很难继续享受自虐的快感了。我意识到,这是一种抢夺与对抗,撤出的话,表面上看是大获全胜,实际上将失去我的男性尊严,并让小灵的灵魂沦入堕落绝地。只有坚持到底,才能取得部份胜利。
周六的时候,我与老猫就进入了战争,谁能取得胜利,夺得美人芳心,谁就能任意施展自己的粗暴与温柔,把自己的种子播入女性最湿润最甜美的田野,失败者只能落得孤枕一人、辗转难眠的凄楚境地。
“打牌!开打!”五局三胜制,谁赢了就能抱得美人归。当然,如果是小灵获胜,她会得意地笑着,一会儿摸摸老猫的裆部,一会儿抱着我,用甜蜜的眼神看到我的心灵深处。
但往往结果是,在我可怜乞求的注视下和老猫面带得色的微笑里,她几乎不敢正眼看我,只是用一只手轻柔地推推我:“今晚你一个人吧!”
我绝望地听着我的宣判,却会猛然注意到小灵的短裤和雪白的大腿内侧,有几个黑黑的脚趾印,再看老猫的脚趾上有一些湿湿的浪迹,才反应过来,为什么小灵会在打到后来时已经坐不正了,面红耳赤、气短心跳的怪样子。
“老猫,你无耻!”
老猫搡了我一下:“我忘了洗脚,”他附到我耳边:“小灵用了不少浪水才帮我洗干净。”
小灵在老猫的背上敲打起来:“胡咧咧什么呢,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然后她红着脸向我摆摆手:“晚安。”
我刚睡下,就听见隔壁小灵大声的呻吟浪叫。
有一次,看着老猫连获大胜,即将赢得小灵的肉体,但是小灵那天正好是危险期,她很想和我做爱,就故意耍赖,却被老猫发现了:“好啊,敢串通作弊,要惩罚!”
小灵被他追到墙脚:“别……别罚我,我错了。”
“说吧,怎么办?”
小灵一猫腰从他的腋下钻了出来,跑向我的怀里:“老公,救我!”她抬起头,眼中闪着晶莹的泪花,定定地看着我。
老猫力气很大,他一下子把我的手掰开,把小灵给夺了回去:“谁也救不了你。说,怎么罚你?”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小灵很激动,她用绝望的眼神向我求救。
我坐在那里,再没有什么反应,小灵这才死了心。一想到当晚又要失身给他了,想到即将发生的一切就芳心大乱,再也无力拍打他了,只任他抱拥着自己。
老猫坏笑着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小灵“嗯”了一声,浑身已经酸软无力:“你坏,你是坏蛋!”她娇羞地捶着他的胸膛。
“行不行?”
“就依了你吧,只委屈了我老公了。”小灵轻轻地说了一句。
然后老猫再一次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小灵听了后直摇头:“你不能这样地对他啊!”
老猫再次地进行威胁:“你不听话?你不想要这样的惩罚了吗?”
小灵无奈之下,局促地扭脸看看我:“老公,一会儿我要自己主动地把内裤脱下,让他打我屁股。”
“用什么打?告诉你老公,否则我就不罚你了。”
“我说我说,你别不罚我了,老公。”小灵回脸用飘渺的眼神看着我:“他要用他的大肉棒抽打我,抽打人家的屁股,和……人家的阴部。”
小灵已经出汗了,汗水把她一身薄薄的内衣湿透,曲线玲珑的玉体娇软无力地贴紧了他,把她那一对坚挺敏感的双峰也藏到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