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动人家的小豆豆,人家老公都没这么玩过的,爽死了!快点,快点动,我要死了!”
“进去了,人家是你的人了!你的大鸡巴,这么硬,这么粗,这么烫!”
“好深哦!老公,亲哥哥,我的小亲哥哥,我要给你捅死了!”
……
我一边听着,一边打着手枪。幻觉中小婉的叫床声好像穿透了重重墙壁的封锁,在这个欲望城市的上空反覆回响,尽情地渲泄着女性的性欲之声。
当她快丢的时候,她真的叫起我的名字:“我就要给他了,我是他的人了!我要给他了,要死了,再深点……王八老八,你进来吧!”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小婉双手扶着床头靠背,像条母狗一样趴着,黄扬抱着她的腰,两人的性器紧紧地连在一起,小婉的叫声已经渐渐弱了下去,头无力地垂了下来,圆滑的香臀却依然在做着垂死挣扎,贴着黄扬的胯身不由已地摇着。
直到黄扬最后又奋力地插了好几下,小婉才再一次地叫了出来:“我感觉到了,你……的精液……都射进来了,散到我的花心里了……哦……好爽喔!”
然后她扭过头来,头发凌乱不堪,脸上一片娇红,香汗点点,看着我说道:“老公,我美死了。”
黄扬慢慢地把水淋淋的鸡巴抽了出来,在黯淡的灯光下,他的龟头上连着数根透明的爱液,还荡悠悠地连着小婉红红的阴户那儿。
小婉一翻身,疲惫地靠在黄扬的怀里,一任他轻怜蜜爱,肤泛绯红、轻呓婉吟,丰满傲人的胴体仿佛不胜云雨蹂躏,高潮余烬未过,仍在轻轻地颤抖着;刚刚胀过的乳晕正慢慢地褪去,雪白修长的大腿,一只弯曲地叠压着另一只,大腿根部的凄凄的绿草中间,从她红肿的玉门里,一股一股地沁出好多白色的精液,沿着小婉的大腿流到床单上。屋内充满了若有若无的腥骚味道。
黄扬看了看我:“王哥,你来吧!”
我很快地也脱光衣服,上了床。小婉媚眼如丝地看了我一眼,掩嘴轻笑着:“你不嫌弃吧?床单上都是我和他流出的东西,这里面还有好多呢!要不,我去洗洗吧!”她指着自己欢液流泄的微肿小穴。
“小黄,要不你先回去吧,以后欢迎再来。”我说完之后,才意识到有些语病,小婉笑得花枝乱颤。
“去吧,黄哥哥,以后,欢迎再来玩我。”小婉也向他招招手。
黄扬离去后,小婉再次扑到我怀里,仰着脸对我道:“老公,你恨我吗?”
“不恨你,你以前说过,这和爱情无关。”我心里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小婉,这也和你个人无关。在这个陌生而令人恐惧的时代里,性欲、金钱、自我、放纵,头上的光环一个比一个亮,我们一起参与了对它们的膜拜,这,并不是个人的错。
“老公,我好爱你。我刚才有过三次高潮,一次比一次泄得多。请你不要恨我,为什么一个女人不能同时拥有两个男人呢?我对你的爱并没有少一分,反而多出十倍。”
我紧紧拥着小婉,手正触着她湿腻、黏滑的臀股,我举手一闻,真是好骚!
我知道就是这些东西,让我永远地失去了一个纯洁的爱妻;但同时,我突然间明白了一件事:与其接受她精神上的疏远,我宁愿接受她肉体上的不纯洁。
“还没流尽啊?”我低头看小婉的小穴,还有几丝白色的爱液残留在她的小阴唇上。小婉见我看得那么仔细,羞得无地自容。
我挺起硬硬的鸡巴,慢慢地插了进去。
小浪穴里面非常滚烫,又滑又腻,随着我的深入,黄扬和小婉的蜜液沿着我的肉棒到处漫流,在这种润滑剂的帮助下,我轻易地插到小婉的最深处了。
小婉叫了一声:“哦!”
在那股热流的刺激与包里之下,我的鸡巴无比地舒服与坚挺。
小婉挤挤眼,向我调皮地一笑:“怎么样,挺舒服的吧?”
我大叫一声,只两秒钟工夫就射了。
过了半年之后,那个黄扬从公司里离开,我和小婉终于恢复了正常的生活。
小婉给他玩了不下五十次,有好几次没戴套,让他直接将精液射入里面,终于,她怀上了他的孩子。
我很希望留下那个孩子,但是小婉并未征得我的同意就偷偷打掉了。然后她开始办出国,在她的一再要求下,我和她离了婚。
之后我事业稍有成就,又找了一个好看的女孩子,叫小灵,她人很活泼,正好补足我沉闷的个性。过了一段时间,我再次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