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对方说了几句关于案件的经过,徐妍便挂断了电话。
就算于飞杀死了凶手,徐妍也不担心,完全可以当做是防卫过当,就算警察到时追究起来,她也完全有能力保住于飞,他现在最急切的就是找出背后主谋,而这件事也只能交给警方。
打完电话,徐妍这才拎着包包出门,准备去给于飞买衣服,于飞的衣服上全是血迹,已经不能再穿了。
半小时后,等徐妍再次到家的时候,发现浴室已经没人了,于飞已经不见了,只给茶几上留了一张纸条。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对你影响不太好,我就不打扰了,你自己在家多加小心,有事就打我电话。”落款是于飞。
徐妍现在还真想拿起手机骂于飞一顿,自己都没介意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一个大老爷们居然还怕这个,身上还带着伤呢,怎么能到处乱跑。
只是当徐妍拿出手机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于飞的手机号码,早上于飞留给自己的手机号码早已被自己扔进了垃圾桶里。
于飞突然的离开让徐妍心中升起一丝失落,徐妍靠在沙发上,发起呆来。
今晚发生的种种事情让徐妍既震惊又害怕,更多的是于飞留给自己的迷团,还有发生在他身上的故事,深深地吸引着徐妍。
本来徐妍打算让于飞娶自己,是因为她觉得于飞的身手很好,嫁给他会让他有一种安全感,最主要的是这个家伙夺走了自己的第一次,她属于那种思想比较保守的女性,所以,就算她不是真的喜欢于飞,也希望能和这个夺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共度一生,但是经过晚上的事情之后,徐妍发现自己心中竟然真的对于飞有了那么一丝好感。
而此时的于飞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一路上于飞心中满是不解和疑惑,他没想到今天晚上心魔会突发,而最关键的是自己每次心魔突发的时候,都会忍不住自残,谁也不可能挡住自己,以前在组织的时候,有一次心魔突发,好几个同事试图将自己绑住,以免自残,可是他们都被突发心魔的于飞打成重伤。
但是今天晚上徐妍竟然制止了自己,而且是无声无息的制止了,这让于飞心中很是不解,带着这个谜团于飞已经走到了小区门口,既然想不通就不想了,爱咋咋地!
于飞自记事起就没见过父母,从小都被师傅收养,也就是他们之前组织里的最高领导人,但是于飞却是在这座城市里长大,直到大学毕业,于飞才被师傅正式带进组织里。
回到家乡,于飞在一座八十年代的小区里租了一套房子,这个小区已经有些破旧,很适合用来避身。在小区门口的超市里买了几瓶高度白酒,于飞大踏步向自己住的楼层走去。
于飞的夜生活又开始了!
于飞住在四楼,刚拿出钥匙准备开门,于飞忽然发现了不对!
于飞每次临出门前,总会给门把上绑一根头发,如果有人潜进了自己的房间,头发就会被拉断,而此时头发明显是断的,于飞立马就意识到了不好,此时,肯定有人潜藏在自己的房间。
于飞轻轻将白酒放在地上,一只手用钥匙开门,一只手拿出那张卡片匕首甩开。
房间门打开,里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忽然一只拳头夹杂着劲风朝于飞脑袋袭来,于飞耳朵一动,迅速弯腰,随即一拳打在那人的腋下。
那人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啊,疼死我了,飞哥别打了,是我!”
好熟悉的声音,于飞赶紧打开灯,看到那人痛苦的脸于飞顿时就笑了。
来人正是于飞之前组织里的好兄弟王文全,和于飞的关系那是出生入死。
“哈哈,全子,你小子怎么突然来了。”说话间,于飞从门口将白酒拎了进来:“正好,今天陪我一醉方休。”
王文全被于飞一拳打得腋下还在发麻,苦笑道:“飞哥的身手还是那么敏捷,看来我这辈子再也别想打过你了。”
说完,王文全看到了于飞身上的枪伤,立马正色道:“飞哥,你受伤了,是不是有人找你报仇了。”
于飞摆了摆手,示意王文全不用紧张:“不是,这完全是个意外,没啥大事,已经被我解决了。”
王文全这才放松下来,和于飞相对坐下。
“对了全子,最近组织没任务么?你小子怎么突然想起来找我了。”于飞拿了两个杯子倒满酒。
王文全端起酒杯和于飞碰了一下,一饮而尽,叹口气:“唉,别提了,我他妈就是点背,前天晚上在京城那边,开车回组织的时候,遇到几个小流氓欺负一女孩,就出手教训了一下那几个小流氓,结果出手太重,把一小子给打死了,谁想到那小子的老爸居然是京城的高官,这不,头儿给我记了处分,还给我放了假,要不我哪有时间来找你。”
于飞淡淡一笑:“打死活该,那人家没追究你的责任。”
王文全满脸的鄙夷,鼻子一哼:“谁敢给咱组织的人找麻烦,头儿一出马,那高官连屁也不敢放一个。”
“飞哥,倒是你,晚上还总是买醉,听弟弟一劝,该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别老压心里了,以后的道路还长着呢,你这样终究不是个办法。”王文全一脸担忧的说道。
“我已经习惯了。”于飞敷衍了一句,端起酒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