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天,我知道你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其实,我这么久之所以回避张皓天,也是在担心这个问题,我也在想,他会不会是看上了我腾达集团的财产,所以才来找我复合的。”浩天的问话刚落,张娴便揉了揉眉心,有些苦恼的说道,不过想来也是,她是腾达集团的总裁,一定的心机自是有的。
“听娴姐的意思,如果张皓天不是为了你的财产,那你就还有意思跟他复合咯?”浩天有些懒散的伸了下腰,表情随意问道。
“没有,绝对没有。”张娴‘呼’的一声连忙站起身,也不知为何反驳道。“我不想回到过去了,哪怕以前他那段时间对我不错。”
看着张娴此刻的模样,浩天忽然也同情她,一个被抛弃的女子,然后建立起腾达集团,带着集团走向还算不错的道路上,的确很不容易,可是她即便再强,也不过是个女子罢了,终究还是需要人保护的,但这一点,现在却没有人选。
叹了口气,浩天只能把这想法抛之脑后,如果不是碍于他修真者的身份的话,那他兴许还会把张娴紧紧拥入怀中,毕竟,这样的美人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动心。
“那你自己要小心点,我直觉告诉我,呃……那个张皓天此次的目的应该不简单。”浩天嘱咐说,只是说到张皓天这个名字时,他也有些无语,谁叫他们名字一样,所以说出来倒是有种在说他自己的意味。又犹豫了下,浩天接了一句:“有什么事情也可以找我帮忙。”
“嗯。”虽然只是看似很简单的一句话,但却表明了张娴对浩天这个人的信任。
浩天点点头,没有再聊这个话题,而是把话题转向其他,譬如集团的事情,跟张娴聊了大约有两个钟头,浩天这才跟她告辞离开,被依依不舍的张娴送出别墅门口,浩天这才找到宝马跑车,离开了天堂别墅。
此刻已经晚上约十点,虽然算有些晚,但是这个钟点对于一些刚出门的夜猫子来说,夜生活却才刚刚开始,所以,这马路上自然也就因此而塞车了。
不过,这也只是持续一小伙而已,在浩天一个转弯之后,整条道路就差不多通畅了。
“呼~”浩天松了口气,只是忽然前方出现一阵刺眼的光芒,浩天一时不适应用手遮住双眼,不过为了小心起见,他还是撑开一条缝。
顿时,指缝间的画面便出现在他眼前,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他面前的道路竟然并成一排,三辆各自品牌的轿车停在路中间,把这条道路挡得死死的,只能容过一辆自行车。
“什么人啊?居然比老子还**。”浩天郁闷的嘀咕了句,不过他并没有下车,而是按了按喇叭,顿时,刺眼的‘嘟嘟’声音响彻整条马路。
“我擦!”中间一辆马自达小轿车里,一个头绿不绿、红不红的小混混顿时爆了句粗口,或许是感到有人看他,他连忙目光一转,看着眼前不算帅气,但却也看得过去的青年,一脸掐媚的道:“张少爷,你放心,我这就把那小子揪下车来。”
“嗯!”青年淡淡点头,如果此刻浩天见到他,一定会认出,这家伙居然是张皓天。
事实上,张皓天自被浩天叫‘滚’那伙,他虽然离开了张娴家的别墅,但是却没有走远,因为,原本事情进行得就不是很顺利,他心里也早已没了耐心,再加上浩天这么一弄,他便更加生气,还有一点比较重要的是,他猜测浩天跟张娴的关系不一般,所以不管是为了那个计划,还是因为浩天叫他‘滚’这事儿,张皓天都不能够容忍,这才叫人盯住天堂别墅,有什么动静立马报告给他。
是以,才有了现在的一幕。
小混混叫洪哥,虽然在张皓天面前没什么地位,但是在他那群小弟眼中,他就是老大,所以,去揪浩天这种事情当然不用他动手了,只见他给手下使了个眼色,那数十个头颜色不一,长相有些痞里痞气的小弟便下了车,纷纷带着不怀好意的眼神朝着浩天的宝马跑车走去。
“玛德,居然还锁上门了。”一个小弟最先走到浩天车旁,伸手使劲拉了拉车门,现车门打不开时,他一脸怒气的敲了敲车窗、一脸叫嚣的说:“小子,给我下车,不然后果自负。”
隔着车窗,浩天努了努嘴,神色间有些无奈,自己刚回来两个星期不到,怎么就又有人找麻烦来了?虽然这样想,但他还是摇下一半车窗。“你说出来我就出来,那我多没面子?”
“我日!”那小混混顿时气得差点屁股眼冒烟,二话不说伸手就往浩天的头抓去,试图想要把他拽出来。
可是车里的浩天手疾眼快的,头部一偏躲过那混混的咸猪手,一边按了下升高车窗的按钮,顿时,那混混的手没来得及伸出,直接被卡在车窗里,痛得他出一阵比杀猪还惨烈的叫声。
“我艹!”其他小弟本来本着看牛哥威的想法,所以才没有跟他一样上前去揪浩天,可是这伙见牛哥的手被卡住,他们纷纷破口大骂了句,怒气冲冲的朝着浩天的宝马跑车快步走去。
“牛哥,你没事儿吧?”一个小弟上前一脸关切的问道。
“我草!”被卡住手的阿牛顿时一脸怒气的大骂了声,泥煤的,你的手被卡在车窗里,你说有没有事?“给我把他拽出来,教训他一顿。”
“是,牛哥。”那小混混顿时把头点的比拨浪鼓一般,应了一声,看了地上两眼,忽然拿起一块巴掌大小的石头,直接往宝马车的车窗砸去。
伴随一声‘啪’的轻响声,不过不是车窗被砸破,而是车里的浩天见势不妙,忙是开了车门,把那要砸车窗的小混混给撞倒在地。
泥煤的,要是回到凌大小姐的别墅,被她看到宝马车的车窗不知为何被砸了,那还不被她骂死?浩天可受不鸟这种耳根子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