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守军的夜袭,还没有开始就被高顺的陷阵营发现了。
原本寂静的夜晚被这突如其来的惨叫声打破。
那声音如同一道尖锐的闪电,瞬间撕裂了黑暗的宁静。
一名营寨士兵不小心踩到了木蒺藜,锋利的尖刺,直接刺穿了这名士兵的脚掌。
“啊。。。。。。”凄厉的惨叫声响起,穿透了整个夜空。
那叫声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带着无尽的痛苦和恐惧,在山谷间回荡。
所有晋阳守军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停下脚步,紧张地观察着前方陷阵营的营地。
他们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心跳声在耳边如雷鸣般响起。
每一个人的神经都紧绷到了极点,仿佛随时都会断裂。
他们可以听见,前方传来盔甲的碰撞声,呼喊声,显然敌军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行动。
恐惧如同瘟疫一般在守军中迅速蔓延,有人的手开始颤抖,有人的额头不断冒出冷汗。
脚掌被刺穿的这名营寨士兵,坐倒在地上,双手捧着受伤的脚,还在惨叫。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惊恐。
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顺着他的脸颊流淌而下。
“闭嘴!”一名守军军官低声喝骂道。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紧张,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但是,这名营寨士兵看到自己的脚掌血流不止,非常害怕,还在发出呼叫声。
他的声音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让人心烦意乱。
守军军官忍无可忍,手起刀落,一刀戳入脖子。
那士兵的声音戛然而止,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鲜血从他的脖子处喷涌而出,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其他的守军士兵,看着这名被割喉的同袍,心中恐惧不已。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无助,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命运。
有人的嘴唇开始颤抖,有人的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没学过军法吗?这样胡乱嚎叫,按律当斩!”守军军官大声怒喝。
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现在,清扫地面,我们杀过去!”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和决绝,仿佛要用这股怒火来驱散心中的恐惧。
“杀!”守军军官一声怒吼,率先冲向陷阵营的临时营地。
他的身影在月光下如同一头疯狂的野兽,手中的武器闪烁着寒光。
守军士兵们紧跟其后,如潮水般涌向陷阵营的营地。
他们的脚步声在山道上回响,如同阵阵闷雷。
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但在军官的带领下,他们依然勇往直前。
在他们奔跑的过程中,不时有士兵被地上的障碍物绊倒,但他们迅速爬起来,继续向前冲。
陷阵营的营地中,高顺早已做好了准备。
他站在营地中央,沉着冷静地指挥着士兵们防御。
“准备迎敌!”高顺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