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声由轻缓变得急促,如同密集的鼓点,奏响了死亡的旋律。
乌桓骑兵们的呼喊声、战马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汹涌澎湃的声浪。
“轰隆隆”的马蹄声就如同天上的雷鸣一般,整个场面壮观至极,给人一种山崩地裂的压迫感。
大地在颤抖,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紧张的气息。
让这些乌桓骑兵感到奇怪的是,汉军骑兵丝毫也没有动弹,他们似乎无视乌桓骑兵的冲锋。
乌桓骑兵们心中疑惑,但冲锋的势头却没有丝毫减缓。
丘力居的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此时大军已经开始冲锋,哪怕是硬着头皮也要冲下去。
他紧紧地握住手中的武器,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瞬间被坚定所取代。
“呜呜呜。。。。。。”属于汉军骑兵的号角声也响了起来,声音苍凉而悠长。
在这号角声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和决心。
只见排在前面的汉军骑兵,突然向两边散开,中间露出一条通道。
不管是丘力居,还是塌顿,还是其他的乌桓骑兵,全部倒抽一口凉气。
眼前这一幕,让他们的心犹如坠入寒潭,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概数百汉军骑兵举着马槊,正在慢步向前奔跑提速。
这些骑兵和战马全部披着重甲,甚至骑兵的脸都扣着古怪笑脸的面甲,这竟然是一群具装甲骑。
阳光洒在他们的铠甲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让人无法直视。
这些浑身上下被包裹在铁甲中的骑兵和战马,才是真正的钢铁洪流。
乌桓骑兵们的冲锋势头微微一滞,恐惧在他们心中蔓延。
但此时,已经没有回头路,他们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向前冲。
汉军具装甲骑的速度越来越快,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向乌桓骑兵。
当双方的距离迅速缩短,乌桓骑兵们终于真切地感受到了死亡的临近。
最先接触的瞬间,乌桓骑兵的战马被具装甲骑那沉重的冲击力撞得人仰马翻。
马槊平举,乌桓士兵的身体如同脆弱的稻草人般被轻易洞穿,鲜血四溅。
具装甲骑犹如巨大的铁锤,狠狠砸进了乌桓骑兵的阵列之中,瞬间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乌桓骑兵们惊恐地发现,他们的攻击对于具装甲骑那厚重的铠甲毫无作用。
弯刀砍在铁甲上,只溅起一串火花,长枪刺去,也无法穿透那坚固的防御。
而具装甲骑的每一次攻击,都伴随着一名乌桓骑兵的惨叫落马。
一名乌桓骑兵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弯刀,试图阻挡具装甲骑的冲击,但马槊瞬间穿透了他的胸膛,他瞪大了眼睛,口中喷出鲜血,从马背上栽落。
“啊!”另一名乌桓骑兵发出绝望的呼喊,他的战马被具装甲骑撞倒,他被重重地甩了出去,还未落地,就被后面的马蹄践踏而过。
具装甲骑势如破竹,所到之处,乌桓骑兵纷纷倒下,尸体堆积如山。
他们的冲击就像一把锋利的刀,无情地切割着乌桓骑兵的阵列,将其搅得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