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川懒得搭理她。
一日,一位白衣男子忽然走进院子来,却是端木不尘。南秧娘暗暗讶异,她看端木不尘独自一人,心想应该不是为叶寒川而来,起身迎过去,问:“少庄主,我听说你南下追捕金眼去了,这么快回岿山了?怎么有空来我这小药庐?”
端木不尘笑眼吟吟,说:“南姑娘许久不见愈发明艳动人了,在下来此,是来求诊的。”
“你们双绝山庄还能缺大夫吗?何必来我这小地方?”
“庄里虽有大夫,但是不及南姑娘这般——赏心悦目
=请。收。藏[零零文学城]00文学城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啊。我听说患病的人倘若心情愉悦,那病好起来也快,因而想着这妙草堂定然是最适合治病的。”端木不尘说着在诊桌旁坐了下来,将手放在了脉枕上。
南秧娘暗自摇头,只得坐下来替他诊脉,发现他脉象沉稳有力,根本不像有病的样子。
端木不尘笑吟吟地望着南秧娘按在自己腕上的玉指,似乎很是享受。
“少庄主哪里不舒服?”南秧娘问。
端木不尘这才挽起袖子,露出了臂上一道一寸来长的割伤,说道:“在下听说南姑娘最善诊治外伤,因而特地来请姑娘瞧瞧。”
南秧娘皱起了眉头,这般小伤对习武之人来说就是家常便饭,何需找大夫?
她这几天本就心气不顺,这时恨恨地想:这个登徒子,竟敢把那拈花惹草的心思动到我头上来,看我不给他点好果子尝尝。
“呀,”她装作心疼的样子,“少庄主千金之躯,受这般伤还了得?我这儿有一剂上好的金创药,敷上之后不仅能立刻收敛伤口,而且一点也不会痛。只是价钱就……”
端木不尘爽快地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说:“还请南姑娘施治。”
南秧娘拿了银子就去药房取了一瓶刺激最强的伤药,想想还是便宜了端木不尘,又掺上烈酒、盐粒,调成糊状。
酒水和盐水本也是消脓除疡的良药,她想,也不算坏了我做大夫的规矩。
她将药糊涂抹在纱布上,回到诊室,又说:“这是我特别调制的伤药,敷上之后保你三天就好。”说着就狠狠地按在端木不尘的伤口上。
端木不尘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怎么了?”南秧娘佯装奇怪,“少庄主不再坐一会儿吗?”
端木不尘痛得恨不能呼天抢地,硬生生忍住,就想赶紧拱手告辞。这时,屋里传出无忧的嚎哭声。
南秧娘神色一变。端木不尘看在眼中,心下了然,一时也不去管胳膊上的痛了。
“叶寒川在这里?”他压低声音问。
“啊?”南秧娘装傻道,“谁?”
端木不尘谅她也不会承认,正色道:“如果他来了这里,麻烦南姑娘替我转达:前些天宣沛来找我,给了我一份名单,我会一一处理,不过,若是遇到麻烦,希望他能出手相助。”说完端木不尘告辞离去。
叶寒川从屋里走了出来。
“听到了?”南秧娘没好气地说。
“嗯。”叶寒川答。
“现在行踪暴露了,你是走,还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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