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叫陶成飞的大先生望着袁谷文说道。
其它几名大先生听后也不再言语。
“这。。。。。。,课堂之内出现这等恶劣之事,应当按照流程上报,我作为当值先生也应该暂停职责,还望众位先生莫要推辞。”
袁谷文哪里不知道众人的心思。
学堂之内有学子意外死去,这是需要追责的,自己身为当值先生,绝无推脱的道理,可是也要有人调查和负责处理后事,现在众人一推三二五,完全将此事推给自己,表面上是维护自己,让自己全权处理,可是如果有隐情,那么自己可就成了背锅的了。
“我正读圣贤经典,岂可亵渎,我要马上回去了。”
有人扔下一句话便直接飞身离去。
“坏了,我正在炼制一炉丹药,要糊了。”
又有人着急忙慌的扭头就走。
“我也正有要事需要处理,回见”。
陶成飞说完后也抽身退走。
“我。。。。。。”。
最后一名叫张乐天的大先生也要抽身而退,可是刚刚说出一个我字,就被袁谷文打断道:
“你有个屁事,你要是敢走,信不信我就会砸了你的酒葫芦,拆了你的猪圈?!”
那个名叫张乐天的大先生,顿时语塞,脸色涨的通红道:
“谁说我要走了?我只不过是想说,此事蹊跷,需要仔细勘察方可。”
张乐天说完后,就直接掏出一个酒葫芦灌了一口道:
“可我也不懂啊,一切还是要以袁先生为主。”
“你!”
袁谷文直接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可是气归气,却对张乐天没任何办法。
袁谷文也知道能把张乐天留下已经大为不易,张乐天作为学堂的大先生,表面上书卷气十足,实际上就是一个酒鬼,住的地方就跟猪圈一样杂乱,整日酒不离身,没事的时候就在学堂之内东游西逛,好在也不惹事也不得罪人,成天嘻嘻哈哈,主打一个没心没肺。
现在袁谷文急需一个见证人,也就张乐天最合适了。
作为当值先生,最头痛的就是内部出问题,这些事一旦处理不当,就会引火烧身。
“袁先生尽管放心处理,我给师兄做个见证。”
张乐天直接拖过一把椅子坐了上去,然后便继续举起酒葫芦灌酒。
“咕咚,咕咚。。。。。”。
袁谷文一时无语。
不过有人总比没人好,并且这个见证人还没心没肺,至少不会对自己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