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殒微微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什么是爱……但是雨睡莲他不同,他天生就多愁善感,过去就常常为人间的情侣的悲剧而流泪,他可能是天界里最懂爱是什么的仙人。如果……我们都只是凡人,或者,会好很多……”
“星君,这不就叫做爱吗?你都知道这感觉,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倾城呢?”
白殒的脸色沉了下来,过了很久,才缓缓的道出:“有些时候,天命难违……”
“喂,你对人家不好还要怪天啊?你真是……”
“冯环宇。”白殒开口打断了凤羽倾城的话,“我们天人那些事,你就少管吧。你怎么不问问你身边那些人去哪里了?”
“对哦1凤羽倾城这才想起说了那么久都没有看到林言,“你有没有见到阿言啊?”
“有。我是看到他和梦剑出去我才进来的。”
“靠!你怎么不早说?”凤羽倾城骂了一声,连忙从床上下来穿鞋,古代的衣服太麻烦了,没有时间去慢慢的穿衣服了,披上那件赵德昌送的貂皮披风就出了门。
梦剑砍了林言的手,他们两个现在哪里会有话说,打起来林言的武功又没有梦剑好。他们千万不要动手啊!
除了房间门才发现天还没有亮,最重要的是大雪纷飞,地上连个脚印都没有,要他去哪里找林言呢?
“他们是向东北方向去的。”白殒无声无色的来到了凤羽倾城的身边,“不过现在你不能去找他们。”
“为什么?”
“半个时辰前我看到有马车向你这边过来,应该是寿王的马车。如果你不在这里接见寿王的话,可能会错过一些纠正历史错误的机会。”
凤羽倾城瞪了一眼白殒,无奈的回到了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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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青呢?”看到房间里只有苍夏,艳蝶忍不住问道,那个玉青平日总是和苍夏在一起的。
“他收到了一封信后就急急忙忙的出去了。”苍夏一边用手抚摸着琵琶的琴弦,一边轻声回答。
“信?”艳蝶在房里看了一圈,没有看到信,甚至连张信纸都没有。
“不用找了,玉大哥把信烧了。”
“你怎么知道?”这个失明的男子有时候震得让人无法相信他真的看不到东西。
“他出去以前,我闻到宣纸被烧的味道。”
艳蝶轻轻靠近了苍夏,用手在苍夏的眼前摆了摆,虽然这举动真的有点失礼,但他还是不敢相信苍夏真的是失明的。
苍夏那漂亮的眸子没有动,但他却笑了:“姑娘放心,我真的看不到东西的。”
艳蝶的脸一红,马上收回了手。
“虽然我目不能视,但是我的感觉却非常敏锐。你用手在我面前摆动,会扇动四周的气息,我就能感觉到了。”
“公子,你不像平凡的人。”
“会吗?”
“先不说你满腹经纶,精通音律,就但是你能独身走过我的八卦阵,那就够厉害的了。”
苍夏闭上眼睛摇了摇头:“我双目失明,患有心疾,即使再怎么得厉害,也构不成大气。平平凡凡,也不错。”
“公子,玉青每天都在你身边,到底他有什么目的?”
苍夏微笑着“看”着艳蝶,虽然那双眸子里是映出了艳蝶,但是他却什么也看不到,不过,那不重要。
“姑娘为何这样问呢?”
“我夫君特意修书给我,要我不要让玉青和你在一起。”
苍夏低下了头,继续摆弄怀里的琵琶:“看来是我的朋友已经找到凤羽倾城公子了。”
“你告诉我,玉青到底有什么目的?”
“你相信凡人可以洞测天机吗?”
艳蝶没有回话。
“我天生就有着一种可以看到还没有发生的事的能力,不过我虽然知道了那些事,却不知道说出来会有什么后果。这种能力本来是很弱小的,但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