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身份有些尴尬,不算我们的人,但又一路同行,闷油瓶没有分派他们,他俩就跟透明人一样,小张哥只好在我这里寻求过明路。
“二位这么牛逼,当然是去帮你们族长趟路,这还用问么?”
小张哥早等这句话了,立即爽快答应,走远了还听见张千军万马在阴阳我过度小心是病,得治。
小张哥回他说这个人有多邪门你忘了么,他说好的不一定会好,但他说坏的就一定会坏,没有最坏,只有更坏,所以谨慎捕得千秋蝉,小心驶得万年船,别跟吴邪对着干,容易翻船遭天谴。
丫还会作打油诗么,文化人儿啊。
张千军万马悻悻闭了嘴。
胖子一直没说话,看队伍行进起来,他牵着我的手臂,低声问,“怎么了天真,你这一下子认真起来,老子梦回沙海,汗毛都竖起来了,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无法形容周围带给我的一种朦胧的感觉,或者说无形的杀机,以前行走间曾习以为常的东西如今已是久违了,但我并不是很怀念。
“。。。没什么,就是我现在也有种不祥的预感。”
“靠,你这么一说我有种更不祥的预感了。”
。。。。。。你妹的,当我是厄运宣告么。
吴邪一出,不祥加倍。
刚走一会儿,小张哥回来了,胖子问他,“你回来做甚?又想欺负我家天真?”
小张哥笑了,“你看我像是活够了么?”
胖子冲他呵呵一笑,笑得一点诚意也没有,“是没活够,但搁不住你这个人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忘性太好。”
小张哥没再说话,就跟在我身边,我猜他是闷油瓶不放心所以打发过来的,但他跟在一旁,总觉得有些别扭。
“叮。”
我只听到一阵轻微的敲击声,随后胖子哎呀出声,我看不到怎么回事,就被胖子拖住一把按在他身下。
“隐蔽!”有人喊了一声。
“怎么了?”我问胖子,突如其来这一下,我差点被压成铜锣烧。
“别说话,林子里有人。”胖子伏在我头顶说,“还他妈是个弓箭手。”
然后有人把一样东西塞进我手里,我摸了一把,是一只钢制的箭羽,柳叶头,箭身似乎略短。
“笨蛋,那是弩!”小张哥似乎也趴在我身边。
“弩他妈是违禁品!老子没玩过!”胖子低声骂道。
弓和弩,我基本都没玩过,我只玩过弹弓和枪。
“你什么时候玩过弓箭?去射箭馆怎么不带我?”我问胖子,胖子无语了。
“这他妈是重点吗?老子以前在北京什么东西没玩过?嗯?那时候老子还算有钱。”
哦。
小张哥按上我的后背,把我头压低,“这暗箭是冲你来的,被我用刀片打下来了,你最好反思一下,到底得罪谁了,下一次射向你的,可能就是。。。”
子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