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四语声一沉,道:“你现在却是在这里。”
凤栖梧道:“方到不久。”
查四道:“这一点我们知道,先刻我们着见你飞车驶过。”
他一顿接道:“我们却不知道你既然不想到来,今夜为什么又到来。”
凤栖梧道:“因为我接到了柳西塘给我的一封遗书。”
查四道:“哦?”
凤栖梧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道:“也就是这封了。”
查四道:“真的是柳西塘的遗书?”
凤栖梧道:“总捕头请过目。”
查四接在手中打开。
素白的信笺上,只写着十三个字。
“可还记得去年七月十五夜之言?”
查四小心的看了一遍,道:“上下款也没有,怎知这封信是柳西塘给你的?”
凤栖梧一瞟身旁的玉蕴芳道:“这封信是他的妻子亲自送到百家集,亲自交给我。”
查四的目光落在玉蕴芳的面上,道:“他说的是否事实?”
玉蕴芳领首道:“是的。”
查四道:“这信是柳西塘交给你?”
玉蕴芳领首。
查四道:“他叫你送去百家集交给凤栖梧?”
玉蕴芳道:“他是这样吩附。”
查四奇怪道:“既然他怀疑你与凤栖梧曾经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叫你送信给凤栖梧?”
玉蕴芳微喟道:“也许这是一封遗书,他不放心交给外人送去,也许是他藉此支开我,好得自杀!”
“自杀?”查四一愕。
沈胜衣亦非常奇怪的道:“你是说柳西塘自己让那条银狼咬死自己。”
玉蕴芳道:“我不能不这样怀疑。”
沈胜衣道:“原因?”
玉蕴芳道:“两个原因。”
沈胜衣道:“请说。”
玉蕴芳道:“第一个原因,他死前支开了家中的所有人。”
沈胜衣道:“这个家除了你们夫妇之外,还有什么人?”
“还有一个老仆人柳忠,春花秋月两个小丫环。”
沈胜衣道:“他们去了什么地方?”
玉蕴芳道:“柳忠一早就不见人,不知道那里去了,至于春花秋月都给他打发回家省亲。”
沈胜衣道:“她们家在那里?”
玉蕴芳道:“城外农村。”
沈胜衣道:“来回,相信毋须多少时间。”
玉蕴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