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的靠山这次没有出手捞她,如今孙连芳被毛纺厂开除。
怎么需要毛纺厂的技术员特意来找呢?
除非,这两人本来就有一腿!
孙连芳压根不是单相思!
和肖秋红不对付,为此破坏肖秋红引以为傲的家庭。
这的确是孙连芳能做出来的事。
这么大庭广众的,不怕吗?
沈穗说不好。
周翠华气得脸都红了,“怎么这么不要脸啊,不行我得去提醒肖秋红一声。”
这要是其他人,周翠华觉得自己充其量就是看热闹。
偏偏是孙连芳。
“那委婉点。”
“知道。”周翠华去隔壁找郑金花问情况,顺带着确定了一把。
那就是肖秋红的男人,姓严。
“刚才郑金花还嘀咕呢,说严安怎么跟孙连芳有牵扯,不怕肖秋红知道了生气吗?”周翠华忍不住骂了一通,“要我说,怕不是巴不得肖秋红知道,好想法子离婚迎娶新人呢。”
不然,他敢这么明目张胆?
沈穗也有些说不好。
倒是周翠华在这件事上十分积极,还特意跑到毛纺厂去打听了一番。
墙倒众人推,鼓破万人捶。
孙连芳之前有人保着,她脱岗大家是敢怒不敢言。
如今被开除,说什么话的都有。
诸如孙连芳工作不上心,在车间工作那会儿最不积极,没少被车间主任肖秋红批评。
那么多优秀工人不提拔,厂里头把孙连芳提拔到办公室做清闲工作。
厂里头的怨言并不少。
“我没听说这俩人有啥不正当的关系,不过我特意打听了下,严安这人跟肖秋红说的差不多,不爱专营不善交际技术好心肠软。前天他特意跟厂里请了假,没说原因。”
而且这个请假不是头天请的,第二天到了厂里请的假。
“肖秋红好像都不知情。”
两口子知根知底,严安有啥事是肖秋红不知道的?
除非是严安特意隐瞒着。
“我敢说这俩人的关系绝不清白。”周翠华特别笃定这事,“不然就把我的头拧下来当尿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