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生活在军区大院,看兵法长大的陆俨尧,并非不懂这些生意场上的算计。
生意场与战场本就异曲同工。
尽管秦晋生给他的底线是五千块。
但陆俨尧还是又把这底价压了一番。
四千块,让管小英悔得肠子都青了。
然而陆俨尧的话让她意识到,不见好就收这四千块也保不住。
末了只能答应下来。
收到钱的喜悦也没多少,毕竟自己真真是白折腾了一番。
而在看到这新的户主名字后,管小英忽然间觉得不对,“秦晋生?”
她要是没记错的话,隔壁包子铺沈穗的男人,就姓秦,是叫这个名字吧?
“怎么,有问题?”
是有问题。
但陆俨尧冷着一张脸,管小英哪敢说什么。
怕自己挨揍。
可这要真是被沈穗低价拿去,管小英觉得自己得气死。
怎么会这样!
陆俨尧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房本,“谢谢。”
他十分客气,倒是让办手续的工作人员有些花痴。
等着人离开还在跟人议论,“那个男同志长得可真不错。”
其他同事调侃,“方姐你结了婚咋还稀罕别的男人?”
“那怎么了?谁让人家长得好看。”方姐理智一起撞到。
要是她男人长得有人一半好看,她何至于对一个外人犯花痴?
还不是自家男人不好看?
去而复返的管小英停下脚步。
那口气咽不下,但对方气势凌人,她就算知道对方的来路又如何?
还敢去找人算账吗?
算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她就不信沈穗能一直走上坡路!
陆俨尧提了一袋子钱出去,回来时帆布袋轻巧了许多。
里面是秦晋生的存单,还有新鲜的房本。
“怎么是我的名字?”秦晋生有些奇怪,他记得跟陆俨尧说的是写沈穗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