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在理。
虽然沈穗用钱的地方多得是,比如说那铺面。
有了这三千块就可以直接买下来,省得租铺子不安稳。
但你现在就去把钱给房东吗?
考虑实际情况,的确是如沈穗说的那样。
不安全,齐局长应了下来,“成,那我就帮人帮到底。”
他说着从公文包里拿出纸笔,写了个“存单”给沈穗。
其实就是走个过场,明天找个时间把钱取出来,到时候再存到银行里,把存单给沈穗就行。
只不过既然做了保管员,哪怕是临时的保管员也得把这责任担起来。
家门口的闹剧终于在天黑前结束。
齐局长特意进门喝了口茶,为的是告诉其他人。
哪怕老太太人不在家,这家里的妇孺也是有人撑腰的!
家里头没外人。
沈穗给齐局长倒了热茶,“今天真是麻烦您了。”
“哪的话,就算咱不认识,我也得帮你,哪能让军属们寒了心?”齐局长也没挑明了说。
这其实是妯娌斗法衍生出来的事。
不给点颜色,陈慧芳那群人是不会罢手的。
至于这次的教训,她们几个娘们能记多久。
那就得看看这一千块钱到底能让她们出多少血了。
齐局长离开的时候,燕尾巷里没什么人。
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总还觉得有股子屎臭尿骚味。
沈穗也觉得,又端来两盆水特意把门口清洗了一番。
这才觉得心里头舒坦些。
拿着拖把回家的时候,刚巧看到毕晓云从隔壁大杂院出来。
远远的,两人对视一眼,毕晓云迅速回到院子里,仿佛看到了什么凶神恶煞。
沈穗也没多想,回到家就听到秦嘉细细的声音,“远远,什么是野种呀?”
沈穗心一慌,想起陈慧芳说的话,一时间恨得要死。
大人的战争,为什么要把孩子牵扯进来。
她刚要上前,就听到致远说,“我就是呀,我跟欣欣从小就被人叫小野种、小杂种,原来嘉嘉你也是呀,难怪我们仨是兄妹呀,真是缘分。”
沈穗一愣,透过窗户看了眼,秦嘉笑成了小傻子,“我们都是小野种,真好。”
孩子们的心事孩子来化解,虽然过程略有些无语,但好在结果是好的。
对比起来,大杂院里就显得格外的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