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要走人,但被拦下后就立马换了说辞。
显然这女人早有准备。
沈穗被拆穿心思,倒也不慌,“我说了我是诚心想要买您的房子,可您好像对我一直都有戒备,既然谈不拢那就算了。”
她虽然很想要这店面,看准了未来的价值,但强扭的瓜不甜。
沈穗还不信了,没这店面自己就做不了早点卖不了包子。
大不了就弄个小推车出摊,反正自己又不能全天耗在这买卖上。
魏向明瞧着人径直转身离去,他连忙伸手,但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不成,这肯定是压价手段。
这女人就是为了那店面来的,怎么可能走呢?
男人心里头开始倒计时。
十、九、八……
等走到门口她肯定会停下来。
魏向明侧过身子浇花,余光却死命盯着门口。
停下了,她停下了!
但下一秒,沈穗扶着门框离开,并没有逗留的意思。
魏向明慌了,真走啊?
中年人连忙放下手里的喷壶,一路跑到门口又放轻了脚步,等几秒缓和了呼吸这才出去,眼见得沈穗都要走出这胡同了。
这下是真慌了。
人家真走,这买卖就黄了啊!
“同志同志,你别走!”魏向明一溜烟的跑过去,挡在沈穗前面。
沈穗没提防,脚下踉跄了两步,要不是眼疾手快的扶着墙,怕不是得摔跤。
“咱们有话好好说,再商量商量?”魏向明服软,“刚才是我瞎想了,你看你都出这个定金了,咋还能坑我呢。”
沈穗支撑在墙上,隔了几秒这才反应过来,不慌不忙的拍了拍手,掸去上面的白灰。
她也没想到这个房东改变了主意,“那咱们拟个合同?”
合同也不复杂。
魏向明保险起见,找了派出所的人做公证。
派出所的民警是魏向明的远亲,不至于被外人收买。
房租三十每月,四个月一共是一百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