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她盯着男人的裤裆看,“你撒尿的时候,没看看别的男人?就你那绣花针似的小玩意儿,真当我惦记啊。”
男人最怕什么,最怕女人说他们没雄风。
沈穗的话羞辱性极强且伤害性贼大,仿佛一口大染缸,直接把孙连城的脸染成了大红布,“沈、沈穗你、你你……”
“你什么?咋了我冤枉你了?”沈穗啧啧一叹,“要不去街上随便找个人,你们脱了裤子比划比划,你要是比他的大,我给你赔礼道歉。”
孙连城怎么可能同意!
他完全没想到沈穗不按常理出牌,准备了一肚子的说辞没了用武之地。
生怕沈穗再说出什么让他见不得人的话来。
“哎哟,别跑啊,你跑什……”沈穗追过去几步,看到墙外站着的人,那后半句话又咽了回去。
知道陈慧芳什么时候下的班,站在这里多长时间,又把自己跟孙连城的对话听去了几分。
不过听到又如何?
丢人的是孙连城,她怕什么?
想到这,沈穗深呼吸一口气,脸上露出笑容,“陈姐下班了啊,康康放学了啊,在学校里学了什么?”
王平康瞧着笑吟吟跟自己说话的人,“今天学……”
陈慧芳拽了儿子一把,“少跟不认识的人说话。”
她笑着看向沈穗,眼神中带着十足的审视。
偏生沈穗脸上堆笑,并没有半点羞愧的模样。
陈慧芳越发觉得这人面目可憎。
还两副面孔!
可真能装啊,刚才虽然没看见沈穗什么表情,但不难想象出她跟那个孙连城说话时的模样。
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呢,在家门口要孙连城脱裤子去跟人比划大小。
这是女人能说出口的话吗?
没搭理沈穗,陈慧芳扯着儿子的胳膊回家去。
沈穗倒也无所谓,她就是做个面子情,至于陈慧芳什么态度。
随她。
再说了这件事本来就是孙连城没脸见人,就算陈慧芳找自己对质,沈穗也不怕。
闹大了是孙连城丢人现眼。
毕竟是他的小兄弟不中用,跟个绣花针似的,细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