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异咒让你倒霉的。’血字回应道:
‘我听说过吉米的事情,那恐怕是阿尔卡朋的实验之一。”
“实验。。。。。。”
维克多没来得及细想,就听见了一声巨响。
咣!
也不知走廊那边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他还没想完,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染料味。
准是装着染料的木箱翻倒了!
维克多没来得及细想,脸颊就感受到了一阵不妙的热浪!
五分钟前,远在鹦鹉岛南边。
几名因倒卖火麻入狱的囚犯正聚在一起,偷偷交易私藏的情人牌香烟。他们在囚服内侧用布缝了个口袋,将“货”藏在里面,交给那些有机会在短期内被保释出狱的幸运儿。烟盒里会塞各种各样的东西,除了香烟本身,还有支票,装火麻的瓶子,宝石,甚至纽扣炸弹。
这是新德市犯罪流水线中相当重要的一环,甚至有人认为这些轻罪犯是故意进来协助交易的。黑警有时也会代劳,但他们不那么值得信任,甚至有阴沟里翻船的危险。
“麦西坎,阿尔伯克街45号,会有人帮你加速保释,别想动什么歪心思。”
脸上遍布刺青的接头人警告过后,把塞了馅儿的烟盒和一盒正常的香烟同时交给了对方。普通的烟是个幌子,既能规避搜查,又能在关键时刻行个方便。毕竟,在鹦鹉岛这个挤满男人又物资匮乏的地方,香烟总是第一个消耗完的物资。
不走运的是,这名接头人还没走两步,就遇到了一位兴起的狱卒。
“站住,报出你的编号,随机抽查。”
“他娘的。。。。。。”年轻的囚犯哀叹一声,熟练地掏出了没有问题的烟盒。警卫显然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
“你小子,这会让你被狠狠扣上十分儿。”
警卫从对方手中抽出烟盒,忽略了对方松一口气的表情,走到了没人的地方。
“情人牌,这帮娘娘腔。。。。。。算了,有总比没有好。”
他嘟囔了一句,掏出一只打火机,美滋滋地点起了烟。却不曾想,刚一点着,手就是一轻。
“混账!”
“呱!”一只绿鹦鹉叼着点燃的香烟,跳出窗台,飞到了外面的树枝上,装模作样地学起了老烟枪的咳嗽。
“混账!”“混账!”
鹦鹉们蹲坐在树枝上,嘲笑般喋喋不休。
“当心老子明天把你们炖了!”警卫咒骂了一句,悻悻走开,到别的地方点烟去了。
但那支香烟的故事还没完。它被鹦鹉们当成玩具传来传去,从一棵树传到另一棵树,从监狱的这一边传到那一边。最后,它被其中一只鹦鹉当成发光的宝贝藏到了窝里,烟头还没完全熄灭。
铺窝的枯叶和细树枝就这么在那只笨鸟的屁股下燃烧了起来。它发出一声怪叫,拖着着火的尾羽跳下树,一路哀嚎着飞向建筑,撞进窗户里,一头栽到地面上。
而那两名正往染料厂走的囚犯刚好搬着板条箱从窗前经过。
咣!
人鸟相撞,染料泼了一地,着火的羽毛落到油漆上,立刻开始熊熊燃烧!
“入侵者要被火烧眉毛了!”
“入侵者要被火烧眉毛了!”
鹦鹉们在外面的树枝上蹦蹦跳跳,重复着刚学到的句子。维克多心知不妙,他的父母曾经就是在许卡格开染料厂的。油漆释出的气味让母亲的骨髓产生病变,患上了不治的癌症,工厂的一场大火让家里失去了经济支柱,这才有了现在的自己,才有了这样混蛋的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