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相互对视了一眼,同时开口道:
“我请你那杯。”
与此同时,又双双低头看起了报纸。
“恕我直言,你们到底谁请谁?”服务员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请他那杯,他请我那杯。”瑞文迅速打了圆场。
两杯调酒同时上了桌。红雀那杯是经过改良的兑水威士忌,还插了把粉红色小纸伞。
“。。。。。。你说,对面那两帮能谈成吗?”
喝了两口后,红雀忍不住先开了口。
“那得看条件开得怎么样,各个合作链条的抽成之类的。”瑞文有意回答道。
“让利六成行不?”
“我看不行,至少得八成。”
“八成太多了,六成半。”
“七成半。”
“七成。”
“嗯,也行吧。对了,先生如何称呼?”
“叫我红雀就好。”
“我是‘乌鸦’,都是鸟类,交个朋友。”
两名“场外选手”迅速达成了共识,碰了碰杯,而咖啡馆内依旧紧张胶着。
那家伙绝对有本事把我们全都灭了!
维克多的脖颈上渗出了一层细密汗珠,脑中飞快地思索着交涉策略,却只有一片空白——他压根没有这种谈判经验,生怕说错一句话,对方就会直接动手!
僵持时刻,还是巴格尼先生先开了口。
“尊敬的麦金托什阁下,我希望能就双方的经济交流和武装支援上达成一些共识。我有足够的理由相信,我们面对着相同的威胁。”
“中指”先生点了点头,等着对方把话说下去。
“阿尔卡朋对地下产业的垄断众所周知,我们必须想办法打破这种困境。据我所知,如日中天的富裕党背后正是他们在撑腰。”
“这种状况下,我们难道不该采取些行动吗?”
来了。
瑞文把杯子一放,聚精会神地盯着墨镜中的画面。见对方认真起来,红雀也跟着直起了腰。
“你有什么提议?”
“中指”先生反问对方,目光却一直盯着“银手”,确切来说,盯着他的右眼。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为了削弱对方的明面影响力,我们希望能让和平党上台,许卡格如今的民意倾向正表明了我们的决心。”
难怪今年许卡格破天荒地倒向了和平党,原来有这老先生的推波助澜。。。。。。这和媒体的说法完全相反啊。
瑞文听罢,恍然大悟。
话说回来,难道这老爷子早就有造反的想法了吗?让民意转向这种事情可不是短短半个月时间能够成事的。
“既然如此,你准备付出什么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