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谁身上对你来说都一样。”阿加瑟女士用银色刀片划过锁骨,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醒目的红痕。
下一瞬间,她的皮肤竟像尖锐的花瓣般层层剥离身躯,露出一个空空如也的大洞!
没有肺,没有肋骨,也没有心脏,只有一排排嵌在皮肤下方的雪白牙粒!
阿加瑟女士心平气和地吮吸了一口长烟嘴,烟雾在空荡荡的胸腔中萦绕片刻,又缓缓飘了出来。
“放心,这不会有什么感觉,很快就会过去。。。。。。”
她慢慢将身躯靠近母亲的脸庞,胸腔内部传出贪婪的呜咽声,仿佛要用皮肤包覆住她的脑袋,用牙咬断她的脖子。
刷!
一声细小的声音自凯夏的双手间传来。
阿加瑟女士立时低下头,发现母亲的双手不知何时脱离了铁链的束缚,一张被撕成两半的小纸片正被她捏在手心。
“粗重的呼吸,沉闷的表情,这些都是可以伪装的小细节。”她的嘴角勾起了胜利的微笑。
“我亲爱的阿加莎。。。。。。你该不会觉得,我只记得怎么魅惑男人了吧?”
再抬头一看凯夏的脸庞,竟已成了一位截然不同的女性模样!
哗!
一扇窗户自外侧被砸个粉碎,一只属于男人的手自窗外一伸,在阿加瑟女士愣神的瞬间拉住了陌生女性的右手。
女性张口吐出了凯夏的声音。
“我目前还不会和我的女儿对着干,但我现在还有一名救命恩人要报答。再见,我亲爱的阿加莎,期待下次与你相见。”
话音落下,她纵身朝窗外一跳,与窗外的闯入者双双跃出外墙,消失于矮树丛之间。
“。。。。。。”阿加瑟女士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可等她追到窗边,两人已经穿过了不知何时敞开的院落大门,消失在了远方的街道内。
“夫人,发生了什么?”
两名西装侍者闻讯而来,在看见破碎的窗户和女主人大敞的胸口时,同时呆在了原地,面色一下青白,一下通红。
“算了,随她去吧。”
阿加瑟女士重新披好风衣,若无其事地站起了身,朝楼上走去。
“把大门关上,收拾好地上的玻璃。另外,把所有的下人都召集起来,看看失踪的究竟是哪一位。”
“恩人。。。。。。会是那一位吗?”
“呼!呼!既然你知道该怎么逃跑,为什么不一开始就逃?”
“脱逃侦探”奎尔丁自不远处的小巷探出头来,确认没有任何东西正追赶他们,从衣兜内掏出了第二张纸片,在上面写上了一个名字。
下一瞬间,他成为了一位名叫霍夫曼的矮胖男人,那是优格特东区一家烟草店的店主,他和对方相当熟络。
从“舞台剧本”中取下的书页,具备和“舞台剧本”完全相同的力量!
“倘若两手空空地离开,那和没来有什么区别?”
一旁的女侍拿过奎尔丁手上的笔,在纸片上写上了第二个名字,变成了一位名叫冯娜的年轻红发女郎。
“再说了,难得的母女重聚时光,总是让人恋恋不舍,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