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云弈洗漱出来,徐妈妈急忙忙地将那碗汤端了出去。
“端的什么?怎么不喝?”沈淮序问。
“那……那个没必要喝。”谢婉宁嗫嚅道。
沈淮序看她难为情的模样,一下猜到了那碗东西是什么,大踏步走过去,将人一把搂进怀中,“等你身子彻底好了,我们再要吧!你不要胡思乱想。”
再要什么?谁胡思乱想了?谢婉宁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沈淮序又痒又痛,在她耳边说:“怎么?你不愿意?那我们晚上到客栈再来?”
这人,没羞没臊,还蹬鼻子上脸了。谢婉宁推开他,去隔间洗漱。
沈淮序神清气爽,忽然觉得自己有用不完的力气。
等谢婉宁洗完漱,外间早已没了人,玉烟说五公子被二老爷叫去了厢房。
看来,沈如歌的事情比较棘手。
……
等太阳完全升起,谢婉宁已经坐在了马车里,浩浩荡荡出发了。
沈如歌没有跟着一起走,他们出发时只有云弈来相送。远远看了一眼,云弈嘴角都破了,眼中闪着复杂的光。沈淮序上马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出了城,渭南的城墙渐渐远去,慢慢化成了一个小点,谢婉宁才放下窗帘,以后她怕是再也没机会来了吧?
“怎么?舍不得吗?你要是舍不得,我们每年都来一趟好不好?”沈淮序从背后拥着她说道。
沈淮序一出城就钻进了谢婉宁的马车里,说是怕她冷,偏要和她挤在一起。
其实他是被刘恒几句话说得躲进了车里,刘恒说:
“五哥你脖子上怎么红了,现在还有蚊子吗?”
“五哥你今天怎么感觉有点不一样,特别有精神!”
“五哥你偷偷笑什么,有什么好玩的吗?你也说给我听听呗?”
“师傅你干吗一直咳嗽,生病了?”
小孩子的求知欲太强,什么都想知道,什么都敢问。而且这种什么都不知道问出来才最要人命,偏你还不能说他什么!
谢婉宁不知道沈淮序的一脸官司,还沉浸在离开渭南的不舍中。
每年都来是不现实的,她倒不是流连这里有多么迷人的风光,她是想将这份轻松自在刻在心里,这趟渭南之行,更加明确了她的心意,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心。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