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方相氏,舒爽惬意,不用担心这个担心那个,这的人对他也都不错,每日悠闲随意没有烦心事。
这么一想,二爷理当如此的安心住下。
二爷看看镜子,打算再涂抹一次药酒,忽听得敲门声。
“谁啊?”
“二爷,我是灵晔。”
东灵晔!这不都各回各家了她怎么又来了!
房门外,灵晔静静站着等二爷开门,眸底晦暗不明。
“你先等会儿……”
二爷在房内丁零当啷手忙脚乱地收拾桌子藏药箱,对着镜子用毛巾很搓额头,完了又歪歪斜斜地戴上发带,不顾狼狈的去开门。
“你怎么来了?”
二爷紧靠门框,抵着房门不让灵晔进去,她自然心有疑惑。
“二爷,您在房内做什么?”
“没,没做什么,你有什么事?”
尽管二爷不说,灵晔看着他满脸难色也猜测出哪里不对。灵晔正思索着,蓦然闻到一股中药的味道,从二爷身上飘来的。
她紧张地问道:“二爷您受伤了?”
完了,还是被发现了。
二爷眼神飘忽闪烁:“没有,就是之前不小心撞到头了,现在已经没事了。”
灵晔皱着眉头,当即唤小鬼去拿冰袋:“受伤肿痛之后要先冷敷止血,药酒不仅要敷上,还要揉开散血……”
二爷见灵晔满脸严肃的样子,身子错开让她进来说话。
“你不用这么麻烦,我睡一觉就消肿了。”说着二爷拿掉发带露出伤口给灵晔看,“你瞧,已经好多了。”
只见二爷额角渗红肿胀,映在白皙的额间格外惊目,灵晔看了心下不禁担忧。
二爷见灵晔沉着脸不说话,心里面也没底了。不就是撞着脑袋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唉,就是爷这英俊潇洒的样貌失色了。
气氛正僵硬着,门外小鬼小心翼翼地敲门:“东大人,二爷,冰袋拿来了。”
灵晔接过冰袋走到二爷身边,“坐下。”
二爷脸色怪异,干嘛?东灵晔这是要帮他冷敷?
奇怪归奇怪,二爷还是挺听话的坐在沙发上,乖巧的像小学生一样。
灵晔站在二爷面前,不知她手里何时出现了一个皮筋,拢着二爷额前的刘海似要给他扎头发。
这怎么能行,二爷刚要歪脑袋就听见灵晔清冷的声音:“别动。”
二爷撇嘴,“我,我一个男人怎么可以扎头发!”
灵晔才不管他,手上动作不慢,倒也温柔,眨眼就是一个冲天杵。二爷还想伸手摸摸感觉一下是什么样子,灵晔不让,怕他不听话给摘了。轻抬起二爷脸颊,将冰袋覆在伤口处,稍稍用力按压,引得二爷冷吸气。
“嘶,痛痛痛……”
二爷痛到眉毛拧起,灵晔手下也不收力,就照着她的手感来。他看灵晔不说话并且脸色阴沉的样子,堪堪闭上嘴巴,紧紧抿唇。
“我,我告诉你,虽然你帮我处理伤口但是你不该给我扎小辫儿的。”二爷纠结再三还是把话说了出来,尽管说话的时候小心翼翼的,看着十分可怜。
灵晔轻笑,若此时是冥王,定会冰冷着一张脸说她胆大妄为地放肆,哪会如二爷这般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