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在西部,就是在东部,也不可能有男人这么放弃自己的尊严去为了一点点的错误跪在一个女人的面前!
而且这还不单单是一个人突然转变,眼前这群刚才还在敌对的人现在全都是一副认错的愧疚与手足无措感,这意味着范德林德的影响力已经深入到了他们每个人的内心!
该死的,该死的,如果说刚才范德林德在她心中的印象已经是神秘而强大的话,那现在就开始有点恐怖色彩了!
卡米尔小姐觉得她刚才的重新评估或许需要再次重新评估一遍了。
有强大的势力,有聪明至极的脑子,现在还显示出来了他有令人感到恐怖的影响力,甚至深入到了基层的民众心中。
这种强大的,神秘的,令人恐惧的表现力度她从来没有在任何人的身上看见过,哪怕是她的父亲!
看着眼前突然转变的场景,卡米尔小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过来了自己内心的震撼。
她这才终于开口道:“好吧,先生,请站起来吧,我想我们这只是误会而已。”
“真,真的吗?”老父亲还有点难以置信。
“当然,这仅仅只是一场误会罢了。”卡米尔小姐点了点头,甚至眼神示意一旁的布朗先生上前将老父亲给扶起。
“哦,感谢您,亲爱的女士,愿范德林德先生保佑您生活安康!”老父亲终于是松了口气,而他并不知道他这无意间的话语令此时刚刚平缓过来的卡米尔小姐有多么的震惊。
“该死的,什么叫做愿范德林德先生保佑您生活安康?难道不是上帝吗?不是耶稣吗?哦,谢特!难道范德林德先生在他们的心中已经犹如上帝一般了?”
卡米尔小姐深深地喘着气,平缓着自己内心的震惊,她那典型的欧美人的蓝色大眼睛中满是惊骇,她努力的压下自己的一连串的疑问,使得自己尽量平静下来。
但是她内心之中现在对布朗先生已经充满了杀意了。
该死的东西,范德林德在这里已经发展到了如此的规模,你居然还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还为自己抢劫了他而沾沾自喜!
“呼!好吧,感谢您,先生。那我们可以继续刚才的话题吗?我想知道你们在这里行商真的不害怕这地方的帮派分子吗?我听说这地方毕竟不太和平。而范德林德先生就算是清剿了原有的帮派分子,但是说不定还会有新的帮派分子出现,或者是没有完全清剿完毕。”
被卡米尔小姐原谅的人群一个个围了上来,你一言我一语的为卡米尔小姐解惑,算是偿还刚才的过错。
“当然不怕了,卡米尔小姐,范德林德先生已经完全将这地方给围剿完了,我们在这里已经一个月的时间了,根本没有任何的帮派分子,甚至晚上在这里扎营睡觉都根本不用害怕,没有任何的人会过来对您进行盗窃或者是抢劫的!当然,鳄鱼与毒蛇还是需要注意一下的。”
“对呀,其实您也不需要安排这么多的枪手的,根本没必要,范德林德先生的碉堡就在那里呢,听说里面有两挺马克沁机枪时刻准备着维护安全的。有他们在根本没有任何人敢在这条道路上抢劫。那些该死的帮派成员只要敢出现在这里,他们就会迎来范德林德先生毫不留情的围剿!”
“对呀,范德林德先生说给我们营造出来一个绝对安全的环境,那就会绝对安全的。。。。。。”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范德林德先生的善举,然而一旁听着的卡米尔小姐此时突然一愣。
“等等!你们说那两个小土坡是碉堡,而不是什么该死的沼泽涌动性地貌?”
“对呀,是碉堡啊,要不然我们刚才为什么让孩子们趴在地上呢!肯定是要躲碉堡机枪的扫射线啊!”老父亲理所当然的说道。
这事谁不知道,这也是他们如此放心的原因啊!
“碉堡?该死的,你说那两个小土包是碉堡?”卡米尔小姐的声色都已经变形了,她指着远处的布朗先生所说的沼泽涌动性地貌失声道。
我尼玛,俩碉堡?
圣丹尼斯门口俩碉堡?
而该死的罗德·布朗却说这是踏马的沼泽涌动性地貌!
哦,谢特!罗德·布朗!
你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