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薇以为白天受了伤,苏锦川晚上怎么也该老实一晚上,结果女儿刚睡,他就粘贴了上来。
季星薇气的恨不得捶爆他的脑袋。
“你给我起来,苏锦川,你这人没病吧?不要告诉我你要带伤上阵。”
黑暗里,苏锦川压在季星薇身上,挑眉:
“我是有病,但我的卿卿不仅止痛,还包治百病。”他低头虔诚地轻啄季星薇的唇,低哑的声音温柔缱绻。
季星薇不雅地翻了个白眼,“你还真是不把自己当人看,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造。”
苏锦川唇擦过季星薇的耳际,委屈巴巴道:“可是我想要你。卿卿,我们已经错过了这么多年,所以现在,我什么都不想做,只想与你抵死缠绵。”
季星薇:……
罢了,随便他吧。这人自打那天她误食催情散,两人一度春风后,便彻底开启了不要脸的缠磨功夫。
整天见缝插针地将她推倒,酿酿酱酱,丝毫不知温柔是何物,按在墙上狂肆地吻个不停。放肆中带着横冲直撞,有时候她甚至觉得,他在她身上根本没有理智可言。
她的唇每天都是肿着的,还有好几次被突然苏醒的季知念撞到了。小丫头被他那夸张的动作吓得哇哇直哭,还惊慌失措地问:
“爹爹,你饿了吗,为什么咬我娘亲。”
那场面,季星薇简直不敢回想。
迎着季知念懵懂水汪汪的眼神,季星薇尴尬地差点没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简直太社死了有没有?
苏锦川身材一流,容貌绝色,浑身细腻的肌肤和紧实的肌肉纹理,更是让人一摸上瘾,跟他在一起的那天,季星薇虽然中了药,但意识清晰,该记得的,不该记得的,她都记得。有时候,她都觉得自己被苏锦川睡服了,甚至觉得自己真是个渣女。
毕竟以前她跟苏璟和那么恩爱,多看其他男人一眼都不想。她本来以为,她这辈子都只会有苏璟和一个男人。
没想到打脸来的如此之快,她竟然这么快就因苏锦川而沉沦。
关键苏锦川苏璟和两人还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类型,完全没有可比性的那种。
跟苏锦川在床上的时候,他会带着她彻底疯狂,能够彻底的解放天性,那种酣畅淋漓,是她之前从未有过的体验。
也罢,最后一晚了,季星薇也打算放纵自己,什么也不去想,就当做是最后的狂欢吧!
想到这,她抬头,勾唇一笑,眉眼间尽是风情,主动吻上了苏锦川的唇。
很快,压抑着的低喘声溢出,床幔开始飘荡,月光自窗口悄悄钻了进来,印出床上一对紧紧交缠在一起的身影。
树上的鸟儿也被这温情暧昧的一幕羞红了脸,转身将身子藏在树叶深处,再没出来。
第二天一早,季星薇有史以来第一次起的比苏锦川早,还破天荒地做了早饭。
盛着粥的碗递到苏锦川手里的时候,苏锦川面上有一瞬间的停顿,但很快恢复正常。
“今天念念我来喂她喝粥吧,一直都是你照顾我们娘俩,这次你身子不适,就让我照顾你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