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又找来外人一起欺负他亲娘,我还不能说了?哎吆,老天爷唉!你睁开眼瞧瞧,这还有天理没有啊?”
赵秀儿气的有些喘不过气来,道:
“我没有,我早上是出去换粮了,我没有做对不起我家那口子的事,赵钱氏,你好毒的心肠,你这是存心想要逼死我啊?”
赵钱氏不以为意地扬起头颅,拿鼻尖对着赵秀儿,抱胸道:
“切,我说的又没错,像你这种不守妇道的贱皮子就应该浸猪笼。”
赵老婆子也在边上道:“对,等村长回来,我就让他主持,让你浸猪笼。”
她牙齿漏风,说的也不甚清晰,但季星薇还是都听懂了。
她没想到这人怎么能这么恶毒呢,动不动浸猪笼,这不是自己儿子的遗孀吗?
还给他们家生了孙子,至于动辄要人性命吗?而且听她们的意思,应该是误会赵秀儿早上出门私会男人了。
可赵秀儿明明一早就一身风霜的来槐树村找她换粮了啊?
季星薇尝试着解释道:“你们误会了,赵秀儿今天早上是去了槐树村,真的是去换粮去了,我可以作证。”
赵钱氏夸张的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的前俯后仰,季星薇不悦的皱了皱眉头。
赵钱氏道:“你作证,你又是哪里来的贱皮子,你说作证我们就要信啊?”
季星薇:……
好吧,怪不得刚刚这女人要笑,感情是自己闹了个笑话?
也是,她一定是脑袋被驴踢了,才会想着对她们解释。照目前形势,这两人一看就是故意整赵秀儿的。
什么不守妇道,什么私会男人,不过是想用妇道这一条,将赵秀儿逼上绝路罢了。
是自己太天真了。这种人,还跟她们废什么话,干就完事了。
季星薇低垂下眉眼,活动了活动自己的手腕和手指,抬头眼神冰冷的看向前面的两人。
这时边上的一位阿婆忍不住了,指着赵婆子道:
“我说宝仓他娘啊,你这是干啥呢?
宝仓都死大半年了,这秀儿娘俩活的多不容易啊,都被你赶到这四处漏风的茅草屋里住了,你还闹个啥?”
说完又一脸痛心疾首的用一根手指指着身后的茅草屋气愤填膺道:
“你看看她娘俩现在过得是什么日子?
这屋里四处破洞,眼看人就要被冻死了,村里人都不敢帮她修一修,就怕被你说是非。”
赵婆子语焉不详道:“我儿宝仓还不是被她这扫把星给克的?
我好好的儿子,她一进门就莫名其妙死了,他才刚死多久,这骚荡烂货就在外面乱搞,我能放过她?今日我非打死她不可。”
季星薇:……
赵钱氏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笑着,突然眼角瞥到人群里的身影,眼睛顿时咋亮,兴奋的喊道:
“快看,赵秀儿的奸夫姘头来了,就是他,那个高个子穿黑衣服的。”
众人一听都回过头去,就见站在人群后面的苏璟和此时正皱紧眉头,一脸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