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跪着,有没有人管她死活?
膝盖痛啊。
永帝垂着眼帘,看着杭舒章微微的左右挪动身体的重心。
心中有些好笑。
朕还当你不知疼呢。
永帝心中颇有些后悔此前下的御批。
但更加恼怒的是杭舒章的行为。
你有意见你可以再次上奏啊!
竟然一怒之下来个先斩后奏。
当真是没把朕放在眼里。
这下好了,你下不来台,朕也下不来台。
耗着吧。
杭舒章不好受,站在殿外晒太阳的朝臣更加不好受。
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
虽然是深秋,但这白日里的日头,还是很晒啊!
等候得有半个时辰。
杭舒章感觉自己的膝盖好像没有了知觉。
终于。
方才匆匆出去的三巨头回来了。
一个两个一脸的尴尬。
你推着我,我推着你。
就是没有人上前禀告,到底出了什么事。
永帝掀开眼帘,问道:“是何人击的鼓?发生了何事?状告何人?”
刑部尚书白间和大理寺卿周克后退一步。
御史大夫何斌无奈回禀道:“击登闻鼓的乃是此次祭祀案的苦主,童男的父亲,名唤王沛。”
永帝道:“他击鼓何事?有何冤屈?”
“他说,他说。。。。。。”
“说什么?”
“他说他要状告当今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