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轻悠问杭嘉树:“那位苏小姐真的是你嫂嫂?”
杭嘉树点头。
“她叫苏韵香?”
杭嘉树正要回话,程甘答道:“当然不是。”
杭嘉树瞬间回神。
程甘拉着杭嘉树走远。
房内。
苏韵香坐在床上静默不语。
杭舒章惴惴不安的站着,脸上陪着小心。
“絮娘为何从来没有与我说过?”苏韵香沉默良久,终是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低声问道。
杭舒章迟疑问道:“嘉树,和韵香说了什么?”
苏韵香柔声朝着杭舒章唤道:“絮娘过来。”
杭舒章走到苏韵香跟前,苏韵香抱住了杭舒章的腰身,埋头在杭舒章的腰腹前。
杭舒章抬手抚着苏韵香的头,低声问道:“韵香怎么了?”
苏韵香怜惜道:“絮娘为何不告诉我,你曾受过鞭刑,还大病一场。”
无怪重逢后,每次亲热,絮娘总也不肯脱衣裳,亦不再闹着与自己同浴。
苏韵香的手抚着杭舒章的后背,心疼不已。
“絮娘当时很痛吧。”
就知道嘉树靠不住,杭舒章心中腹诽了一句。
“都已过去了。”
杭舒章摸着苏韵香的下颚,浅浅道:“韵香一路劳顿,且先休整休整,有何话,养足精神再说,可好?”
苏韵香道:“絮娘陪我一道。”
“好。”
两人并排躺下,苏韵香枕着杭舒章的胸膛,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当时自己觉着为了絮娘好,和离出走。
却不曾想,累得絮娘挨了一顿鞭刑不说,还大病一场。
还不惜自毁名声表达对自己的心意。
自己当时怎么就那般自以为是的怯懦逃走?
重逢后絮娘竟也只字未提。
苏韵香啊苏韵香。
此前絮娘闹脾气,你还嫌她胡闹。
苏韵香的泪,一点一点的落下。
慢慢的浸湿了杭舒章的衣衫。
杭舒章感觉胸口热热的,又凉凉的。